“如果我们借助其他门派的力量吞下西麟阁,就算重整了麒麟阁,西麟阁的人必定不服,箫某并不想要一个貌合神离的麒麟阁。”箫归应道。
你妹啊!好清高!薛晴这颗充满小算盘的心在箫归应面前简直污秽不堪啊!可是箫归应,有件事你不知道,西麟阁不仅有昆仑宫的支持,还有冥域这个大BOSS,一个人的话,会输,真的。
“嗬嗬嗬,箫阁主,有你后悔的一天。”流萤说着用食指点了一下箫归应的鼻尖,还给自己配上古怪的笑声,微粉的脸颊透着古怪。
薛晴感觉自己手里的茶也很古怪,问道:“箫阁主,你觉不觉的今天的茶味道有点怪?”
“大夫说洛洛的风寒会传染,我让膳房在茶里都兑了绍兴酒,以免大家染上风寒。”箫归应答道。
“你在茶里兑酒了?!”薛晴嘭地站起来,怪不得流萤看着不对劲儿,他喝醉了呀!
正在此时,流萤迅速抽出自己腰间的青云剑,以极快的速度刺向箫归应。箫归应也是个反应快的,以内力一推桌子把自己弹开,躲过流萤的剑气。
“小子,离我师叔远点,她不会嫁给你的。”流萤醉醺醺地拿剑指着箫归应说。
箫归应惊讶地说:“流萤公子莫非是……”
“是,喝醉了。”薛晴羞涩地点头。
流萤哪会给箫归应闲聊的时间,极快的几剑刺向箫归应,箫归应不得不全神贯注才能躲过,对流萤这几剑薛晴心里竟是清楚的,这是灵禹派的残花系剑法,特点是变化多端和速度极快,是薛晴拿手的剑法,脑海中如同有人展开了一幅巨大的画卷,使用这套剑法时剑的来龙去脉,刚柔张力,薛晴统统知道,这具身体对武学深深的眷顾让她还残留着对剑法的记忆。
“箫阁主!小心!接下来他会攻你下盘!”薛晴大声喊道。
果然,流萤的剑如同幻影一般攻向箫归应的双腿,正疲于招架时,流萤剑锋突然向上一挑,激起一道猛烈的剑气,箫归应及时抽出腰间的刀向后退了几步挡住剑气。流萤没做下一步进攻,他站着摇晃了几下,慢慢走向箫归应刚才坐的椅子,面向椅背坐下,双手放在椅背上垫着头,安然睡去。
薛晴摔!又来这套!酒疯闹够了就睡觉装无辜!箫归应的桌子少了一个角,麒麟砚台的头没了,都是你干的啊!
“流萤公子的酒品是不是……”箫归应又委婉地说。
“恩,不好。”薛晴直白地回答。
薛晴突然想到个问题,流萤你酒品如此差,洞房时喝交杯酒怎么办啊!
翻滚
冥域深处有一间没有窗的屋子,在冥域呆过的人都知道那间屋子是不能靠近的死亡之地。此时,那间屋子的门紧闭着,门口站着两个美貌的双胞胎侍女,两人脸上都没有表情,像人偶一样安静地站着,她们是阎溟最疼爱的侍女。屋内空旷一片,只在屋子中央有一把椅子,四面都是堵死的墙壁,让屋内没有一点光线,阎溟正在黑暗中坐在那把椅子上,目不转睛地盯着对面的墙壁。
对面的墙壁上挂着两幅画,左面那幅画上画的是一个灵秀的女子,右边那幅画的是一个高大魁梧的壮年男子,那女子自然便是南宫洛洛,而男人则是冥域的前任域主,也是阎溟的师父。
南宫洛洛一直想调查自己的身世,阎溟是知道的,他费劲心思把南宫洛洛带回漠荒,就是怕她真的查出来。他可以用千好万好换她一个笑容,可以用哄和骗换她一丝温柔,但是如果她得知自己是南宫世家的遗孤,如果她得知自己就是杀了南宫家满门的凶手之一,她不会再对他笑了。阎溟握紧的拳头让骨骼嘎嘎直响,该死的,怎么会让她跑掉,那几个办事不利的侍女和守卫都被他摘去了脑袋,就是摘掉他们一万颗脑袋都弥补不了他们的错误了,最让他的恼火的是南宫洛洛竟误打误撞去了东麒阁,箫归应对南宫洛洛是什么心思身为男人的他同样知道。
阎溟深吸一口气,让内力压下心中怒火,不要急,东麒阁蹦跶不了多久了,他已经将任务派给那个女人,那个叫薛晴的女人和这帮废物是不一样的,她一定会好好地帮他处理掉挡在路中央的绊脚石。在昏暗的屋内,阎溟邪魅一笑,是时候准备接南宫洛洛回来了。
眼瞅着南宫洛洛因薛晴带回的解药越来越有精神,薛晴反而没精神了,迟迟没给程阁主他所期待的答复。她是看着思想品德书上道德小故事长大的都市女,虽然爱看武侠片,对江湖中的打打杀杀真的没兴趣,果然还是在乡下买块地当地主婆的日子更吸引她,她真想就此撒手不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