薛晴来了,安螺站起来,表情又变成和她师父一样的冷漠。
“这个,拿回去悄悄跟南宫洛洛吃。”安螺把一个小瓷瓶递给薛晴。
“这是什么!”薛晴攥着瓶子手都抖了,不会是毒药吧,一定是安螺嫉妒成狂要杀了南宫洛洛,她把药给南宫洛洛吃不就成帮凶了吗,她又不是同性恋,为什么要为了一个陌生人女人得罪阎溟!
“治风寒的药,域主让我带过来的。”安螺答道。
薛晴拧开瓶盖在瓶口闻了闻,有生姜的味道,确实像是治疗风寒用的,保险起见回去再给老大夫检查一遍,当阎溟的情人好歹一刀死个痛快,要是成了阎溟的仇人,她不保证阎溟会不会把她绑在烧红的铁柱子上一片一片切她的肉。
“然后呢?你是不是想跟我谈西麟阁的事儿。”收起药,薛晴一脸严肃地说,来次之前她假设过多次安螺约她见面的目的,最有可能的就是因西麟阁之事迟迟没有动静向她兴师问罪,她已经编了数千字的推辞为自己的开脱。
“没了。”安螺冷冷地说。
“没了?!”薛晴把嘴边的数千字推辞吞回去,花容失色。
“没了。”安螺又冷冷地重复了一遍。
她千里迢迢跋山涉水娇嫩的皮肤被野草划了好几个口子还在废旧的行宫里碰了一身灰就为了带这么一瓶小小的尼妹的风寒药回去?阎溟你大姨夫的!算你狠!
“我从密道直接下山,你们回去吧。”安螺不是开玩笑的,竟然真的只给了薛晴一瓶药。
“走吧,伙计,”薛晴朝漆招招手,就当减肥了,这具身体不练武后似乎真的胖了些。
漆的脸上还是没有表情,不过薛晴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