于语还吐了吐吐舌头,眨了眨眼睛。
“哈哈……哈……”于语和小绿笑了起来。
话说,这边的于语和小绿正笑的东倒西歪。就传来老十粗犷的声音,“雪儿,有什么事那么高兴?说来听听?”
笑声嘎然而止,于语和小绿还没来得及收回面部表情,就见老十风尘仆仆地走了进来。
“姐姐,我先走了,你呀,自求多福吧!”小绿靠近于语耳边笑嘻嘻地着出去并带上了门。
“唉唉——”于语的手想拉住小绿,谁料一下被老十拽进怀中。
“雪儿,能来见你真好。你都不知道八哥有多烦,害的我都没时间来看你了,看到你好起来了,我就放心了。”老十孩子气地说着,不禁想起前几天夜的禀报。
场景转换到几天前的老十的书房中。
“爷最近有些忙,别院里你好好护着,要是再出什么差错,你知道结果。”老十坐在太师椅上喝着茶。
“是,主子。”
“说说最近她都做些什么?”
“最近和那个叫小绿的丫头走得很近。她好像还发明了一种叫英格利士的语言,发明了一种棋叫五子旗,发明了一种牌叫扑克牌,据说这种牌有无数的玩儿法,好像还可以占卜,还有她常使用一个叫司到破的手式还有……闺房中笑声几乎没断过,属下觉的她好像变了一个人,不过这样的她倒不让人那么担心了,她醒过来的这几天却是再也没听见过她唱曲……”
老十一直低着头吹着茶水,心里却在想雪儿过的还真的很充实呀,怎么以前没发现她那么好动脑筋,没发现……老十心里一直想着雪儿,却也没注意到夜禀报事情的时候脸上稍纵即逝地那种叫做幸福的笑容。
之后的某一天,老十巧遇了他的九哥,心想九哥虽然不像八哥那么深得皇恩,不过九哥一直从商,接触的人也多,说不定九哥知道雪儿那个什么英格利士。果然,九哥说那便是英吉利语。那五子棋,扑克牌,司道破手式……这些又是哪一国的呢?雪儿,你还有什么不知道的?雪儿,你真是块宝。
场景再转于语闺房。
于语窝在老十的怀里,虽然自己什么也想不起来了,可是在他怀里是那么舒心,安全,幸福。咦?幸福?不是吧。一个冷战打到底。
这边正在回味着禀报的老十,被她的冷战惊醒。
“冷了吗?”老十低头看着于语,当看到她的穿着时不禁皱起了眉头,“你也不看看这是什么天儿,还穿那么单薄?那些下人是怎么伺候你的。”
“没事,没事,”于语轻轻推开老十,她还真不能说出来那真不是因为冷,而是自己不小心想到在你怀里比较幸福才不由的打了下冷战?于语便急忙转移话题道,“对了,我想求你个事,你应了呗。”
老十一听于语用求这个字,眉头又不禁一皱。
于语抬头看到老十皱了下眉头,(说是抬头,是因为这老十比起她这小身板简直不知道该用什么词来形容了)以为他这是不愿意,便说,“喂,本大小姐还没说什么事呢,你眉头再皱?让你现在就皱成桔子皮。”
老十听到于语的话知道她误解了,不过她这说话的语气还真是和以前不一样了。回头得让太医再好好瞧瞧,可别真撞坏了脑子。
于语一瞧老十正端详着自己,也不回答自己的问题,便大声说:“看什么看,没看过美女呀!”
老十心想,坏了,可能真撞坏脑子了,想到此不免又皱了下眉头。
老十的这一皱眉,在于语这儿可就变了味儿了,“怎么?不承认本姑娘是美女?”
老十被于语这一问竟问愣了,“嗯??”
“不是我吹的想当年追本姑娘的男人可是海了去了,”于语接着描着。
“相当年?”老十反问道,“你不是失忆了吗?什么相当年?男人?怎么回事?你说清楚。”老十又发挥他的双肩摇摇功了。
“嘿嘿,那个相当年,当然,当然是吹出来的了,”于语不好意思的挠了挠耳朵,“不过话说回来,你真是我未婚夫?你不会是趁本姑娘失忆且看本姑娘人见人爱花见花开就骗本姑娘吧?”
老十一听她那句人见人爱花见花开,不由“噗嗤”一声笑了出来,可又听到她怀疑自己是她未婚夫,便又严肃了起来,“听着,雪儿,我不会骗你,就算骗了你,也是为了你好,为了我们好,知道吗?”
于语看到严肃的老十,不由心中一颤,倒有些后悔自己的言语了,“那个,我知道,我知道,就算你骗了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