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此丧心病狂,连往日兄弟之谊都无所顾忌的人定是影子,兄弟之情尚且不念,那么杀人,只成了一种病态的快感。
煜儿想:此地不宜久留,快些找到洞口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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睁开眼睛,一道刺目的天光射来,赶紧手遮蔽,这是哪里,忽然想起什么,大呼煜儿的名字……
许久才敢睁眼,眼前世界鸟语花香,大好春光,哪里有什么洞?难道做了黄粱一梦?忽见胸前遗落一巾,上书:“小洛,死,我们可以在一起,生,我们就要各奔前路,我走了,以后,永远不要再见。”一片花瓣含露飘落,静然无声却又掷地有声得落在我的心上。
我没有做梦,煜儿真实的存在过,是她救我出了洞……同时我不得不做最大胆的设想,煜儿就是龙少!温柔可人的煜儿难道真的与那个嚣张跋扈不可一世的龙少是同一个人吗?虽然这个设想自己都觉得荒廖加荒唐,可是,我的心不会欺骗和撒谎。
原以为洞彻世界,谁知只是雾里望花。
我似乎看到,在现实世界里,我们永远是难以交集的两条轨迹!她真的走了,视若粪土的银山不屑一目,瞥下无奈与绝决的一眼,匆匆离去……在貌似她主宰的强大世界里,她要逃避什么?又为何苦苦做另一个自己?我有一种直觉——再也不会见到煜儿,我心中的那个煜儿,你还会回来吗?
孤独与徘彷猛烈灌进我的身体,泪,在不经意间已悄然滴落,头一次,心,有了这般生生的撕痛……
第一百一十一章 叫姑娘们来陪爷
一十六日,风和日丽,梦月楼人流如织,生意好的挤破门,却多半奔着梦月楼的头牌千柔姑娘而来。
老鸨子半边脸眼见赚得金银无数,喜得腿脸抽筋,笑得合不拢嘴,摇得手中半壶香茗,悠哉地躺在竹藤椅上晒太阳,这会儿正得意地自言道:“千柔这个小妮子果然是老娘的摇钱树儿!”
哗啦——
一片嘈杂。楼下有点乱。
半边脸翻动着她那肥鱼身材,好半天挣扎坐起来,眼前晃晃白茫一片,眼熟啊,半边脸的老脑筋一时抹不过弯来,稍顿想起,这位不是那日与长风决斗、争千柔的白衣公子吗?别人叫他什么来着,对,龙少!他又来干什么?怎么还不死心啊!足见天下的男人一般色,不将鱼腥吃到嘴,死都不罢休。那日他可是吃了败仗,差些丢了卿卿小命,还敢来,真是够色够狠!虽气龙少不过,但知道他的厉害,哪敢得罪,只得劳驾起身,满脸努笑,“爷,是您呢,您来了,爷在这稍时休息,我这就叫姑娘们来陪爷!”
“不必了!”龙少果断一喝。
半边脸一时发怔,似乎明白了龙少的意图,仍陪笑道:“这位爷,我知道你是为千柔姑娘而来,可是,我也不敢把她给您,您也知道,那日长风公子出价一百万两,买您终身不得与千柔姑娘好,俗话说天涯何处无芳草,何必只恋一枝花,妈妈我告诉你,那千柔虽好,可也是千百人穿剩下的了,你看这楼下长队,一多半都是她的生意,终日这样的,再好的花也经不起这样的折腾……”随即诡秘一笑,睁亮狐媚之眼,“告诉龙公子,我们这又来了几位如花似玉的姑娘,不过是十四、五岁的小丫头,啧啧,那个嫩,一掐都出水哩……”
“闭嘴!”龙少怒目射火,半边脸瑟瑟发抖。
这时打手们蜂涌着冲上楼来,见是龙少,真真地见识过他的厉害,哪有敢前者,一律在十米外持刀挺着。龙少根本不屑一目,将手一提,将半边脸甩到一间房里,啪地合上门。半边脸已吓得面无人色,伏地求饶,“公子饶命……饶命啊……”
这时门外忽传一声,“求求龙公子大恩,放过妈妈一命吧!”龙少听得真切,知是千柔,不免心生感慨,千柔姑娘何等善意,老鸨子这般残忍相待,却又反为她求情。一时心火陡生,寒锋一闪,将身侧八仙桌斩为两截。半边脸惊得失了三魂四魄,狼嚎道,“大爷只管与千柔姑娘好去,老奴再也不加干涉就是了……”
龙少愤恨道:“今日若痛快依我两事,便饶尔的老命,有半个不字……”怒声拉长。
半边脸哪有不依,“莫说两件,就是二十件也答应照办,只请大爷吩咐……”
“这第一件,便是还千柔姑娘自由之身,立下契约,永不返悔!”
这——
老鸨子露出难色,要知道千柔可是她的摇钱树啊,日进万金,这可是活生生要了她的老命,可是刀架脖子,莫敢不从啊?
立时取来笔纸,写下放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