伙果然在屋子里。他伸着长腿,一手拨弄着茶炉里的木炭,一手摁着本柳颜欢随手翻了后放在茶几上的书。
“不是让你不要随便进我屋子吗?”柳颜欢蹙紧了眉头,关上了房门。“你将我的话当耳旁风?”
裴鸢不爽地啧了一声,“你都去接别的男人了,我为什么还不能来你这?”
“呵!”柳颜欢冷笑一声,“他可不是别的男人,他是我丈夫。”
裴鸢很不喜欢从柳颜欢口中听到这个词,但她说的又是事实。
“裴鸢,我再说一次,不要随便进我屋子。紫菱知道还不够吗?你是想让所有人知道,让我浸猪笼吗!”
柳颜欢的声音太过于尖锐,甚至有带着恐惧的颤抖。裴鸢狠狠一怔,忙起身牵住她的手。
“我很小心的。”
“小心?你小心会让紫菱察觉到?会让白昙也发现?”
裴鸢根本没办法说出“他是故意的”这样的话,这只会让柳颜欢更加崩溃。
她方才说出“浸猪”三个字的时候,身子都在颤抖,那害怕的模样像是经历过一次这样可怖的遭遇一般。
“我错了,我以后一定乖乖听你话。”裴鸢蹲下身抱住她的腰,将脸埋在她的肚子上,“嫂嫂你听到了吗?”
柳颜欢的怒气没消,但对方忽然转移话题令她神经一崩。
听到什么?难不成自己院子还有人监视?
“听到什么?”
“你肚子里的海声。”
柳颜欢脸上的表情完全变成了空白。
“嫂嫂肚子里能撑船,肯定能原来鸢这次的鲁莽,对不对?”
柳颜欢:“......”
她有点受不了这样的裴鸢,话太多太土了!
“滚!”
“好好好,这就滚,滚进嫂嫂的心里去。”
“......”
“嫂嫂,离饭点还有段时间,不如我们做些旁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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