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爷,你消消气,”简夫人端了杯茶,递上去,简越明接了茶,怒意未消。
“爹爹,”简玉欣摇着简越明的手臂,“莫不是你怀疑海妈妈就是偷袭大娘的人吧。”
一石子激起千层浪,只见太夫人掌击茶桌,厉声道,“越明,这么多年你闲赋在家,不会连个女人的手段都看不出来吧,海妈妈和她八竿子打不着,为何要害她,你不会是见着什么人受伤就抓了去讨好她吧,海妈妈可是你岳家的人。”
“娘。。。。。”简越明辩解道,“怎得这么巧,府里唯独她有伤,除非有人证明海妈妈真的是被烫伤的,否则孩儿定要拆了这纱布查看一番,如若孩儿错了,定会给岳父大人请罪。”
简玉瑶看简玉欣干着急,如果昨天那人真是海妈妈,伤害主母之罪是逃不掉了,二十板子不可避免。
“老爷,昨个儿妾身也在呢,海妈妈手上的伤还是妾身上的药,不信妾身拆了给你瞧。”简夫人作势将海妈妈的左手置于凳子上,欲解开纱布,又说道,“莫不是昨天那伤口化脓出血了?娘,真是这样儿媳妇让人先送海妈妈回府,等伤势好了再过来。”
“这怎么可以,”太夫人直接拒绝,“亲家公要是知道了还以为我们苛待了欣儿。”平南王爱屋及乌,简玉欣和简玉臻最讨他欢心。
“可这。。。。。。。。”简夫人为难道。
“都散了吧,不过赏点银子,这好事都能变坏事,我就知道她不安好心。”太夫人口中的她是指侯夫人,大家心知肚明。
简越明甩了袖子出了清心苑,朝艺菊楼走去,简夫人看着他的背影让人准备了盅参茶送过去,简玉瑶端庄地行了礼才告退,面上不见一点异样。
霞光院内,简玉瑶将刚刚发生的事情告诉了侯夫人,只见她面无表情,额角换了药就说要歇下了,简玉瑶无奈出了门,纳闷着自己的娘拼命一撞不就是为了能抓到躲在暮岩窗户下的人嘛,想必弟弟应该还不知道,简玉瑶揣着疑问去了暮岩。
“去把王志叫过来。”侯夫人吩咐道,只见秋霜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