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身上我哪一处没有见过,何须隐藏,”黑衣人蹲在浴桶边,双眼在简夫人身上流转,伸手撩了撩水,极为暧昧道,“你这身段可一点都没变化。”
“你胡说些什么,”简夫人听着他那些露骨的话,恼怒道,“有事情快说,一会儿侯爷过来要是发现你,咱们都没好果子吃。”
“嘿嘿嘿……”黑衣人笑了起来,“你那个侯爷只爱花胜过爱美人呢,此刻正对花饮酒,不知惬意几何呢,放着你这么一个大美人不要,他简越明果真是个傻瓜。”
“不准你这么说他。”
“呵,你倒还帮上他了,”黑衣人将水珠洒在了简夫人的香肩上,伸手摸了上去,“真是滑手,主上送的人如何能与你比较,香,真是香。”黑衣人朝熏炉里放了点东西。
“你想做什么?”简夫人慌乱问道,“我今天早你来是有事问你,而不是任由你这般侮辱的。”
黑衣人见熏炉里的东西还未散开,正色道,“说吧,什么事情?”
“你说玉庭与赵峰演了一出好戏欲要加害臻儿,昨晚更是伤了他,如今你瞧瞧去,可不是还好好地出来了,我让人去看过了,昨夜他喝醉了酒还是让下人背回来的,我倒想问问你了,可是亲眼所见伤得是玉庭?”简夫人语气满是责怪。
黑衣人不作声,自从他帮着简玉臻伤了赵谦后,打算晾一个晚上之后再解掉他身上的穴道,哪里会晓得杏花楼的人会通知了简玉庭,还越传越邪乎了,后来得知赵峰将赵谦交给了简玉庭,便让人偷偷跟着,等有了时机让人弄醒了赵谦就让简玉臻洗脱了杀人的嫌疑。
“是我估算错误,好在臻儿如今没事。昨夜简玉庭和赵峰喝好酒后就从杏花楼出来了,我的手下说是伤了坐在轮椅上的人,应该不会有错。”黑衣人不确定道。
“下次看清楚了再与我说,太夫人那个老虔婆深怕臻儿的事情会害了她的宝贝女儿,这一早让人去了宫里,说皇贵妃将事儿压了下来,让我好好管教管教臻儿,殊不知她自己却是最宠臻儿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