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是是,是奴婢亲看所见,”马四家的马上点头应道。
“那你是怎么跟踪的?跟踪了几天?”清颜‘急切’地问道。
“三天,每天奴婢都跟着奴婢大嫂。”
“好得很,沾花,”清颜厉声吩咐道,“瞒而不报是如何责罚。”
沾花挺身一站,说道,“回禀大少奶奶,杖二十下。”
马四家的当场愣住了,急忙摆手说道,“是奴婢记岔了,奴婢根本不曾见过奴婢大嫂关了三位姑娘。”
清颜轻笑了一下,凑了上去,柔声问道,“那妈妈那些天去了哪里?可有谁能作证?”
“奴婢。。。。奴婢。。。。”马四家的支吾着,没了之前的干脆,清颜不逼她,反正她现在有的是时间,她做事一向看凭证,不会无缘无故地冤枉了人。
“你倒是快说啊,”春芽气恼地在马四家身后推了她一下,这一下将她怀里的东西给扑了出来,一串红珊瑚手珠。
清颜伸手勾了过来,仔细一瞧,成色做工均为上品,她一个外院的婆子如何会有,将她这么殷勤去抚心院便知从何得之了,沾花捡了起来。
马四家的慌张地看着手珠被拿走,唯唯诺诺地说道,“那是奴婢的东西。”
“不急,”清颜反而更悠闲了,“马身子不是还要想那些天去了哪里了吗?慢慢想可花了时间了,等你想到了,就还给你。”
“奴婢回家三天时间,根本不知道姑娘们被关一事,请少夫人细察。”马四家的胡编道。
却惹来清颜一挥手,整杯茶水都落在了马四家的身上,“紫玉,擅自关了主子贴身的人又该得什么责罚?”
“回禀少夫人,此罪需得杖者五十,如同关了主子一般。”
“那你们还等什么?”清颜冷冷地说道。
紫玉和沾花抓了马四家的,只见她高声喊道,“奴婢没错,为何要罚了奴婢,少夫人处决不公,奴婢不服。”
清颜不予理会她的叫喊,让春芽搬条长凳去院子里,沾花二人自然知道何意,马四家的被死死地按在了长凳上。
清颜这才出了花厅,春芽又搬了椅子让她坐。这时候,侯夫人陪着许氏过来辞行,看着院子里的一幕,两人均是一怔。
尤其是许氏,第一次见到女儿这般做派,心里有些不舒服,“颜儿,你怎么能这么干?”
“娘,”清颜屈膝行礼,“这事儿还请娘不要插手。”
“夫人,亲家夫人,你们救救奴婢啊,奴婢不曾犯错,少夫人要责罚也要个名头。”马四家的见了来人连忙呼救。
“你们放开她,”许氏朝沾花和紫玉说道,两人看了看清颜,只见清颜上去便是一掌打在了马四家的脸颊上,“我问你,你回家几天?给我老实回答,否则加倍责罚。”
“三天,是三天,奴婢回家三天时间。”马四家的大声地说道。
“颜儿,你的心怎么会变得这么狠了?”许氏有些不敢相信自己看到的。
清颜轻轻一笑,似讥讽似嘲笑,这就算心狠了吗,与紫玉她们被关了三天三夜那算不算心狠呢,“娘,你可知是她害得紫玉她们被关了三天三夜,是她帮着陷害女儿,这些女儿要不要讨回来?如果娘说上一句,让女儿放了她,女儿就跟着你回去,这侯爷少夫人女儿没本事再当了。”
许氏被问了一脸通红,不明不白指责女儿心狠,她忍不住自责了。
“颜儿,你做得对,这下人犯了错就该责罚,否则这府里的规矩都成了摆设了,不过你娘也是为你好,你该跟你娘陪个不是,”侯夫人见母女二人气氛有些僵。
“孩子,是娘错怪你了,”许氏先开了腔,清颜转头时,没能忍住难过的眼泪,扯开脸笑得难看,许氏替她擦拭了眼泪,“去吧。”
清颜点了点头,走到马四家的面前,说道,“今日我就让你活个明白,怎得那么巧你就回家三天了,这是不是马婶子百密一疏啊?量你这谎圆得再好,也总是要露出马脚的,我慕容清颜不会让人无故陷害,更是不会无由头地冤枉好人,今日我过你机会,可你吞吞吐吐,如此我还怎么容你。”
墙上已经立了一根长杖,沾花先是将马四家的绑在了凳子上,然后使劲一杖一杖地打了下去,到了三十下的时候,马四家的晕了过去。
“少夫人,要不要叫醒她?”沾花问道。
“不用了,你准备五十两银子,让马妈妈一同带回去,以后这人就不要进府当差了。”清颜嘱咐道。
侯夫人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