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不是。”沈姗姗托腮,感慨,“俗话说‘近水楼台先得月’,诚不欺我。”
金多多瞧着二郎腿嗑瓜子,翻眼啐道:“啊呸,俗话还说兔子不吃窝边草。瞧咱们苏管那对,黏糊至今,甭提八字一撇,估计连‘八’都不会写!”
我屈指一弹,一颗花生米正中她脑门。
“哎哟!”金多多捂头,愤恨地盯着我,“敢偷袭老娘,会功夫了不起啊!根本就是暴徒!”
顿时,在场三人、六道目光“咻”一声就射到了她身上。忘了说,除了金多多只会打架的皮毛拳脚,其余三人都是高手,也就是她口中的资深暴徒。
不留心一句话扫翻了一屋人,金多多忙伸手捂住右边额角,装惨道:“我头痛,偏头痛!哎哟哟,痛死人了!”
端起茶杯,轻抿一口,我淡道:“人要是没个正形,连头痛都是偏的。”
“噗——!”悦姑姑和沈姗姗一口茶水同时喷了出来。
“……”坐在她俩对面的金多多抹把脸,被喷得火气全无,只哀怨道:“苏管,大扫除的事是我错了,我道歉。可你不能因为我俩有过节,你就把我当节过啊!”
我无辜地看着她,用眼神表示真没玩儿她的意思。
见金多多那副可怜相,悦姑姑拍拍她的肩膀,“别难过了,其实世上还是挺美好,有很多好玩儿的……呃,比如映月湖畔的画舫?”
“那座石砌的画舫吗?”被挑起兴趣,沈姗姗双目发光,“我一直没去过!”
“你当然没去过!那地方贵到令人发指,简直就是一销金窝!是我们这种平民小老百姓能去的地方吗?”紧张捂着荷包袋,金多多似是感受到了破财的切肤之痛,“那画舫吃人不吐骨头,你这种黄毛丫头一进去,就等着被扣那儿擦地板吧!”
沈姗姗不满,委屈地瞪着她,“守财奴!”
“姑奶奶,你是江湖赫赫有名的鬼医后人,自然有人捧着金山银山求你救命!我可只是每月就几两碎银的小长工,不节约点,以后连棺材本都没有!”?¥ò
什么叫不要脸,我算明白了。
她金多多缺棺材本?除非她修的是骊山秦始皇陵。
“没事没事!钱不是问题。”悦姑姑豪爽地打断两人,“那画舫的老板是我的老熟人,这趟去画舫,就算我头上吧!”
一听不要钱,金多多那双贼眼登时亮得跟探照灯一样。
我忽然很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