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是收到王上冷冷一瞥,脸儿煞白,才不情不愿的颔首。
恃宠而骄,为何人人都认为她恃宠而骄,她也只不过是自我保护罢了。方才那番拉扯,她们人马多她只有轻子、言子,灵妃虽说劝架却和她的侍从一样一劲儿的往她身上扯,头发被好几个人拉起来扯着,痛得她几乎以为头皮都要脱一层了。
夜澜止淘淘耳朵,唇儿勾起一个讥诮的弧度,仿佛事不关己的回道:“回王上,高妃姐姐所言句句属实。”她还不屑为她们而说谎。
夜澜止脸儿如寒霜般冰冷,银牙暗咬几番才莲步轻移,走下凉亭阶梯来到两只落汤鸡面前弯腰垂首道:“两位姐姐,妹妹不识大体,深有得罪,还望姐姐原谅妹妹的不懂事。”
这佑王是一名铁血将军,出生武将世家,家族在西阙部落時便是贵族,但并不算显赫,但是他好本事,武学极其出神入化,在西阙无人知无人不晓,先王惜其才命他任当時只有四岁的王上之武师,这一任便是六年。
风宇涅闻言拳头紧握,朝着夜澜止咆哮:“夜澜止,高妃所言是否属实?”
“此事属实?”说到此事儿莫觉徵原本低沉的声音更是沉如闷雷,“臣一个手下在一家醉生梦死的香楼里从佑王最信任的家臣中探得他每月中旬与月底假借济粮给奴隶或平民,先来个收买人心,在取得他们的信任后说服他们签订条款在前往专门的练兵场操练。”
风宇涅这才注意到这清池旁原来还有另外两名女子,眸子循着声音来源看去赫然见高妃、灵妃华袍湿透,发髻散乱,看样儿是掉进清池一番了。
高妃眼泪鼻涕一大把,怯弱的喃喃:“王上,臣妾不敢说……”
灵妃虽不甘心却也不敢忤逆风宇涅之意,与高妃惆怅的携手离去
待他们转身离开,夜澜止一动不动的站在那里,风宇涅见此眸眼眯了眯冷冷的道:“此番站在这作甚,你这样儿是人看着也倒胃口,还不快些回去整理一番??”
风宇涅闻言,刀剑似的视线直刺夜澜止,夜澜止依旧用纤纤青葱之指梳理着自个儿的鸡窝,听闻高妃的告状之词也不反驳,只是鼻孔出气,将脸儿转到了一旁。
风宇涅被她这个动作气得脸红脖子粗,冷冷的道:“夜澜止,你不要太自以为是了?”
李清基眉心紧蹙,摇头:“非面前之事,此声音像是从御花园那边传来的。”
清觉声手。他手握生杀大权,肱骨之臣,社稷英雄,乃西阙将领一个神话,在西阙光年正式开国封典那天他与另外十多位将军一同被风宇涅封为藩王,镇守江青。
重要国事被打断风宇涅立即目露厉然,愤怒的问:“李清基,门前为何事如此喧哗??”
风宇涅威严颔首,“嗯,爱卿莫须多礼,先坐下再细谈吧。”
夜澜止一把扯下与长发纠缠不休的绸缎丝带便往清池一扔,冷冷的打断言子之言,“言子,莫须为我多言,此事是我不屑假惺惺与她们打交道在先。”
“本王知晓,只是本王有些痛心,他乃本王的启蒙之师,六年教导与相处本王以为他早已熟晓本王十四年前已青出于蓝胜于蓝,如若薨在自己学生的手里他的一世英名也就毁了。”
自以为是??夜澜止冷笑,是的她就是太不自以为是才会落得此下场?
该死的,这原本白白嫩嫩摸起来手感好的不得了,吻起来柔嫩得让他爱不释手的脸儿怎么就划得这红红印印的?
“为何不说话??”
风宇涅闻言彻底的被她激怒了,“好啊,夜澜止,你可真是越来越懂得与本王对着干了,忤逆本王有如此开心么?恃宠而骄也要有个度?”
“既然王上认定臣妾自以为是,臣妾还有何好说的?”
高妃闻言,急急跪倒在地快快的道:“澜妃,是澜妃将臣妾推下清池的。”
“觉徵,你觉得已经到了他人嘴里的肥肉能如此轻易而丝毫不损的要他们吐出来么?此事急不得还得想一个万全之策,不是本王强硬要他们交出手中权而是要他们自己交出全力?”
“夜澜止,你这是越来越放肆了,今儿如若不给你一番教训本王如何管理后宫??“话毕,朝她冷声一喝道:“回澜昕殿闭门思过,没有本王的命令不许出澜昕殿半步?“
风宇涅居高临下,眸子隐隐有诡秘荡漾,此時却闲淡的问:“丞相,进来休息可好?”
思及此,莫觉徵梳鉴道:“王上,佑王是一个此番坏事之先例,藩王的割据对朝廷着实不是一个好的主意,而且如是算来,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