最后夜澜止不知是累了还是学乖了,嘴儿闭着不动,眼儿瞄也不瞄他一眼,像敦硬直的木头一般坐在风宇涅的大腿一动不动。
察觉她的不配合风宇涅当下便没了兴致,没想缘故只觉得今儿这丫头实在不乖巧,不用早膳不说竟然连午膳也拒绝入口,就连他夹着菜肴靠近她的唇儿她依旧不领情。
意料之外的,风宇涅很是平静,以极淡的语气问:“贵妃之意可是怀疑澜妃与那男子有染?而澜妃画图是为与那男子相见?”
夜澜止轻笑,不欲与她虚情假意:“并无大碍,吃错东西罢了。姐姐有话随意问即可。”
“丑事??”风宇涅面目阴霾,冷冷的警告贤妃,“本王拥有万里江山难道还比不上一个平民的枫红色男子凤鹜珈么?你若要再说澜妃与那男子有私情失本王颜面,本王定不绕过你?”
于是,当日夜晚风宇涅果真如他所说那般将夜澜止索取得很彻底,总觉得她尝起来,别有风味。
话毕,风宇涅上前亲手扶起贤妃,细细凝视她,给她轻盈一笑,“爱妃,你可安心了?”
风宇涅猝然大怒,手中力道逐渐加重,“夜澜止,你好大胆子,竟然控诉本王的不是?难道本王宠幸你还凌辱了你不成,你可知这全天下多少女子羡慕你飞上枝头??”
两柱香之后,夜澜止被扶着带往诏阙殿。
风宇涅本就生气,此時也无意与她兜圈子,薄唇紧抿,“说吧,见本王有何事?”
“夜澜止不非要发此毒誓本王也不阻拦你,但是,出宫?你为谁出宫?在西阙你无亲无戚,西阙通往南口的边境无本王之命谁敢放你离去?莫要告诉本王是为了宫外的野男人 ?'…99down'”风宇涅说時眸光如豺狼似虎豹,凶光咋咋:“你以为做了本王的女人你还可以全身而退么?告诉你,夜澜止,休想?即便是死你也要死在本王的后宫?”话毕拂袖离去。
夜澜止一听脸儿快速转了过来,却不料没掌握好角度,唇儿一下子撞上了风宇涅使坏的薄唇。
夜澜止不欲多说,转过红肿的脸儿:“下去吧。”
“砰”的一声,瓷器破裂声响彻诏阙殿,却是风宇涅上摔了茶碗。
夜澜止垂眸,淡淡的道:“奴婢只想做一个平凡人,再者奴婢出生低下不配与宫中娘娘争宠。”
“夜澜止,上次本王赐药你私自将它一次上完,结果让本王看着厌烦便让你休息,你倒好竟然跑出宫外与男人醉醉酒本王那次不与你计较现在你明知自己不能吃海类鲜物却为何吃了常人的两倍?为何??再次出宫??”御医一出去,风宇涅便完全无视夜澜止脸儿上痛痒的大块斑,用力的捏住她的脸儿,声音足以冰澈入骨:“夜澜止,你好胆气啊??”
风宇涅蹙眉,淡淡的打断了她:“你有何话儿问她,直接问了吧。”
贤贵妃一贯轻软的嗓音此刻依旧软如糯米:“……臣妾惶恐。臣妾不敢篡权管制后宫,但是道德伦常,不可罔顾,臣妾身为贵妃,理应……”
风宇涅总算移开凝视着夜澜止的视线,沉声地问:“……贵妃。”
没有传来请起的声音,风宇涅的声音由上传下来,却不是对她说话的:“……贤妃,你说夜澜止和宫外男子有私情,现在本王把人给你带来了,你打算如何当面对质?”
夜澜止轻笑出声,莹莹泪光从眼角倾泄而下,“不薄,是啊,不薄……赏赐重,恩宠盛,一切厚重而高贵……。”
“本王和李清基可以给澜妃作证,”风宇涅轻松的说,好像眼底刹那间掠去的凶暴只是错觉,“本王告诉你,那天本王派李清基前往京都办事那天她恰好脸儿出疹子,李清基顺手便领她去看夫子了。”
贵妃脸庞苍白如雪,眸心颤抖,猛地抬起头,“王上,您……”
话说贤妃那边,她是认定了夜澜止是妖狐在世,专门前来魅惑王上的,正打算找个時间给王上来个忠言逆语,此時她娘家之侍从却进宫给她携来了家信。
贤贵妃霍然起身:“你方才已经一一认实,现在妄想再推托?莫以为本宫不知晓,那红衣男子是你宫外的情人,你用此番心思作画不就是为了方便他进宫与你相会么??”话毕,转向风宇涅:“上王上,澜妃欺君罔上,荡无耻,证据确凿,让我王室蒙羞,拒法不容,于理不合,断断不可留之?”
疼痛窒息带来的从未曾有过的感受让他既难堪又陌生不知那是为何,才会控制不住说出那一番话。
风宇涅头也不抬,一双眸子隐身如修罗场,冷冷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