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关于这个,我……。”
“罢了,罢了?”蒋校尉明显是个看不得姑娘家伤心之铁汉,一副如临大敌的样儿,“此次我就姑且放你出去吧,下次可得公事公办的。”但是这‘下次‘二字说的却极重。
夜澜止有些不敢置信,待回过神后才拼命点头,“好。”因为已经没有下次了,离去,便是为了不会再回头?
于是二人相携而去,只是脚步还没迈开第三步,一个低沉至沙哑的嗓音便在他们身后响起:“本王的爱妃,可否告诉本王,如此深夜,此番是要前往何方?”
不知何時,风宇涅已经出现在他们身后,一堆禁军叩跪在地,身后跟随着言子几人和李清基。
夜澜止脚步猛地一顿,脸儿凝冻,目光低垂,手儿紧握成拳头,倔犟的不语。
而蒋校尉闻言蓦地跪地叩首,脸色也青了了,“王上,下官非有意……”
“闭嘴,这里还轮不到你说话?”风宇涅自后方缓步走近,眼底闪过阴冷之色,“来人,蒋校玩忽职守,视帝阙宫廷于不顾,拉下去打四十大板,降为统领,正四品?”
夜澜止闻言,飞奔上前,青丝飞扬,面目娟秀如画,夹杂着一股凌冽而愤怒之气挡在蒋校尉身前:“不要,你莫要惩罚他,错在我……”
“夜澜止?”风宇涅眸眼半眯,冷冷的盯着为别的男子而神色紧张的夜澜止,一股凛然闷气从他胸中透出来:“玩忽职守,置本王之命于不顾,死罪当诛?……夜澜止,两者之间你可得细细思量了,确定还要阻拦么?”
夜澜止双臂张开,脸儿粉白,坚决的摇首:“此事与他无关,要罚便罚我吧。”
蒋校尉自始至终都没敢出声,只是眼角偷偷的觎了王上一眼,见王上眉峰如刀,神色无法分明,心里无底,脸膛不由得冷暗下来。
“罚你……”风宇涅仿佛听到了很可笑的笑话似的,锐利的眸子像钉子似的盯着夜澜止,邪魅的道:“爱妃,本王只是问你为何事出宫而已……但是此番你回去后可得好好的对本王说……为何要罚你了?”U71D。
夜澜止一震,为自己失言感到一阵恼怒,唇儿轻咬,干脆的道:“好,我这就回去。然而,就你所言,我还没出宫,蒋校尉亦不算玩忽职守,你不能降他官职,不能责罚他?”
风宇涅闻言,邪魅的笑了,仿佛在笑夜澜止天真的像个三岁小儿那般,“不能?本王为何不能?本王一言九鼎,所出之言又岂能收回??”话落,眸子幽冷,厉声低喝:“李清基,带澜妃娘娘走?”
李清基哪敢怠慢,弓着身便急急的领着言子几人上前将夜澜止半脱的便将她拉走了。
风宇涅薄唇紧抿,英武傲立的走在前面,影着巡逻士兵璀璨的火把,他沉静冷傲的犹如神祗,只是如果细细看他便知厚实的手背在凉瑟的秋风中竟然染上一层汗丝?
风宇涅的心在颤抖,他不敢想象,若非李清基尽职的为自己弄来醒酒药汤,而他突觉空虚而蓦然惊醒,这个该死的小女人恐怕真的会出宫离去找那个男人,给他出墙去了?
他是帝王,英明神武不是自称,但心明如镜却是谁也不敢否认的,是便是,不是便不是,对问题避重就轻是愚者的行为。
没错,他,风宇涅,已经迷上了该死的夜澜止?这点,没什麽好否认的,但他不确定的是这种感觉会维持到何時,但如今他是真的狠不了心,下不了手。
他是早便发现此事的,但是要说一个帝王迷恋上一个奴隶他虽承认,但如何也不会接受的?于是,心开始筑起了一道阻挡夜澜止入侵的墙,不去碰她,将她软禁,不想听着她丝毫的消息……
然而,他还是失算了,他终究是抵不过心底对她的渴望……
没几,一行人便回到了诏阙殿,夜澜止抿着唇儿,站在那里干愣着,恼了脾气,撇开脸儿谁也不想理。?
风宇涅恼怒,挥退其他几人将她拽进内殿,捏着她尖削的下巴,沉声道:“夜澜止,你还有理了是吧?”他还没发火她妄图出宫找那个男人呢?
“哼?”夜澜止冷哼一声,用力地摔过脸儿不想面对他,一见他心里便想起妍儿的死,心里痛得她几乎晕厥?
“你?”风宇涅一气,瞬時却觉头晕的紧。应该是那醉酒铸成的,他揉了揉发痛的血道,觉得自己应该躺下去了,所有的账明儿再算?
于是乎,拽过她,搂在怀里紧紧的便坐在了龙榻上脱去她的鞋子外袍便搂着躺下了。
“喂,你作甚??”夜澜止震惊于他为她脱鞋子之事,但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