做主,我很享受。我是夜澜止,如一湾波澜,即便是黑夜也不会停止狂奔的,那是我永远的向往,虽然也许你并不懂得……”夜澜止顿了顿,看着面露讶然的凤鹜珈,才道:“你是我的朋友,我视你为知己,我相信你亦然。士为知己者死,我很感动你为我着想,真的。然而我不能连累你,如果王上来了我们定然走不了的,你也会有姓命之忧,若我们现在逃兴许还会有一线希望……”
凤鹜珈在听闻夜澜止后半部分的话儿心底流淌着苦涩的心波,微微挪动干涩的唇部,好几番也发不出声响来,末了,才道:“好吧,咱们突破重围,不过你要抓好了莫脱离小爷……。”
“好。”夜澜止认真的点点头,注意着形势。
就在夜澜止话音方落,凤鹜珈双臂一振,眸眼一眯,剑锋倏闪,横出一道肃杀之光。
夜澜止有些担忧,看向那些忠心耿耿的将士,道:“莫要杀他们,他们也有家人的,踢飞掴晕便好了。”
凤鹜珈是奴隶出身,他自然明白姓命的重要姓,本就没打算痛下杀手,在听闻夜澜止之言時微微颔首便不再作声。?
众骠骑虽不能说身经百战,但也是受过强大训练的,一看凤鹜珈那样子便知他要作甚了,顿時目露斗气,身躯僵直,蓄势待发。
顿時,万籁俱静,各人心中都燃起了熊熊打斗之火,而下一秒沉闷厚重的铁蹄声骤起,清脆铿锵的剑鞘之声与之呼应,异常戾气异常的搏斗正式拉开帷幕……
凤鹜珈奔腾够快,够劲儿,夜澜止唯恐跟不上他的步伐而在他应允之下像对哥哥那般搂住他的健臂,随着他時而紧急瞬动,時而急剧腾空,风沙掠过耳旁,喧嚣了感觉,她眼儿紧闭不敢睁开,只听得奔腾的马蹄声如山崩地裂,骠骑的沉闷坠地应倒声……
场中没有‘啊’声似的痛苦尖鸣,也没箭雨飞掠破空之声,更无剑鞘入肉之沉痛。甚好,看来双方皆无欲要射杀之意,只打算生擒或投降。
不知过了多久,也许并无多久,但夜澜止体力却有些不支了,感到前所未有的沉重,她想要好好的歇息,肚子有些沉……。
蓦地,就在夜澜止想开口说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