出了这事儿他还是镇定自若,沉着一张老脸严瞪着炯炯眸眼正言辞,气壮山河的驳斥:“王上,我慕容家对王家的忠诚天地可鉴,日月可表,而所谓刺客臣根本不知晓,何来刺杀之理?”
兴许涅寒帝身上有伤他的脸色并不怎么好看,一双见者震摄的眸子平淡无波,缓缓的开口:“舅舅……。”他此次叫的是舅舅,语音却还是单薄如清晨若有似无的薄雾,“你方才的话儿甚为动听,而本王也知你绝不会违背自己的良心说话。但是……。”他话儿顿了顿,眸眼终于半眯,一笑:“你方才豪言壮语的对象是王家,而非……本王?”
他话儿说得云淡风轻,看似给人一条后路,然而当人细细想想,走上那条路后却发觉里面有一个巨大的陷阱等着,让你无路可退。所以,当慕容右相这个老狐狸被自个人不看重不屑的外甥放开了抓住的翅膀是,倒是自在了,“王上,这王家现在是您的,老臣自认这一说法并无任何不适。”
“澜儿?”涅寒帝看着眼前发呆的小女子,蹙眉,“在想些什么?”
涅寒帝看了他们一眼,遂道:“将慕容右相的官帽给本王摘下来。”
涅寒帝挑眉,显然不信。不过他也没在这话题上缠着不放,倒是笑着道:“在宫里呆着闷不?”
夜澜止十六岁,脸儿尖尖瘦瘦的,却也白嫩如雪,现在大眼儿一睁,眼睛‘暧昧’的瞪着自己让涅寒帝有些心痒难耐,直想将她搂在怀里亲上一口。他是个行动派,心里想的很快便付诸行动了。只见他长臂一伸,曾自称有胸口伤得重,一动便会手臂一动便会扯动伤口没法子用上的右手将她搂住,垂头就是辣的一吻。
足足等了两个時辰,天边的朝阳乘着薄雾从山顶模糊升起到现在快要到中天,那个眼高于顶,曾经叱咤王家的欣荣太后一言不发的等了两个時辰。
而另一端,在两人缠绵过后,涅寒帝穿好衣袍,神清气爽的为累惨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