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那一道汤,香浓可口,一掀开盖儿,满室都飘香,涅寒帝喝一口就迷上了,还特意命人温着留一些给夜澜止醒来后喝。
刘御医也六十多了,也觉得在王上面前磨叽些有的没的不好也就住了嘴,觉得夜澜止开口不妥便制止她住了嘴便认真的为她上药了。
老实说夜澜止也被那个奏折给吓着了,虽然時间甚短但是脑子闪过的念儿却有千千万万,其中之一便是:难怪近来他那么忙,没時间陪自己,原来是厌恶她到恨不得再也不要见她……
伤口很深,当药粉一抹上去夜澜止便痛得倒抽一口气,更是让风宇涅眉宇紧皱赶紧的握住她的手儿,连连问道:“是不是很痛?”罢了,便朝刘御医暴喝,“庸医,轻点儿?”
已经好些天没有午睡了涅寒帝一時间也没习惯下来,而且方才他吃得多肚子有些胀,硬是两刻钟才睡了过去,也不知睡了多久,而待他再次迷迷糊糊的醒来,他长臂一摸身旁却没有了香软的身子。
“还好,不用太在意。”她轻轻的阖上疲惫的眼儿安慰道。虽说着安慰的话儿,但是额头的血澹澹的流着,夜澜止觉得不可思议,怎么会有如此厉害的奏折,竟然它的一只角便将她弄到了这个地步?
说罢,风宇涅便带着李清基向书房走去了。这時的天色也比较暗了,距离正午已经过了两个時辰了,也就是说他几乎睡了一个時辰。
涅寒帝给她赞赏一吻就出去了。
涅寒帝皱眉,抚着夜澜止脸儿的手顿了顿,脸上柔和万千,“澜儿做了午膳给本王?”
“呵……”涅寒帝也不说话了,搂着她坐了一会便站了起来,将她拦腰抱起再道:“先回去躺着休息,晚膳我回来陪你。”
涅寒帝将夜澜止小心翼翼的放在床塌上,见她光洁的额头血迹斑斑一颗心都揪了起来,轻柔的拿开她的手儿,呼了呼气,“小澜儿,很痛是不?”该死的,这伤口怎么那么深?
李清基脸色也凝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