将积雪最厚最平整的地方拿着铲子将那里的雪弄平。这是一项大工程,她们四人加上好几个对她们举动看不过去的守卫一同花了两个多時辰才勉强弄平了三百多米的雪道。
主子现在做的更甚,她们眼儿瞪得大大的,一瞬不瞬的看着她将滑雪板装在加厚的靴子上,撑着滑雪杖慢慢的走上那条滑雪道上。
“你心儿不跳还能活么?”夜澜止顺从的跟着她走,却坏坏的取笑道。
夜澜止睡容沉静清丽,白皙透明中透露些粉色的肌肤散发着盈盈清香,黑绸缎般丝滑的长发散在华贵的双人枕上,清雅秀气的黛眉淡淡的舒展着,向洁白宣纸上两道淡淡雅雅的墨痕,鼻子瓷白笔直,鼻翼缓缓的呼着气,唇儿色泽粉嫩,但是由于今儿的受伤唇儿还是免不了染上了继续苍白。
夜澜止不明所以,只好老实答:“枫树和郁金香。”
“嗯。”夜澜止笑眯眯的颔首。
说不感动是假的,夜澜止没有矫情的去说感谢,也没力气跑过去给他一个有力的拥抱,只是当下便下决心让自己过得快乐充实些,让他也宽心。
阖上奏折,一扔,涅寒帝看看天色時间还早还有段時间才正午,薄唇抿抿,面色平静,“李清基,宫里果然平静多了。”
他想不出她的姓情修养还有学识是从哪里得来的,她懂得很多,能看懂复杂的正史野史不说,给她一本医药的书她都能在很短時间内将里面的内容说得头头是道,更莫说那些诗词歌赋,通俗小曲了……林林总总,她身上透露的绝不是一个奴隶该有的本质。
她溜走的动作快得涅寒帝哭笑不得,他本来还想和她聊聊关于回宫的事宜的……看着她匆忙的背影,涅寒帝含笑摇头,不想败了她的兴致。
涅寒帝一叹,“这么多年以来关于我们母子之事李清基你看在眼里,本王何曾亏待过她?十多年来她诸多动作本王都忍了下来,但是本王做事何曾如此胆怯,看人脸色过,她非但不心存感激还害得澜儿小产,那可是她的孙儿孙媳?……若非澜儿现在活得好好的,你以为她还能在冷宫呆着么?”
夜澜止他们赶紧跑过去脱掉她的滑雪板,替她揉揉腰身,待她好些夜澜止才没好气的道:“大家莫心急,这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