何尝不是如此。此時的他无疑也是最伟岸,最强势的,仅仅一个背影就让人只是心生膜拜来。
御医跪得久,老脸都涨红了,但在李清基目光的暗示下才尽职的道:“王上,臣想说一下娘娘在身孕期间需要留心的事儿。”
“怎么了?”涅寒帝不解。
涅寒帝搂着她的腰肢,深感奇异的道:“宝贝儿,为何上一次你没有这种害喜状况,而这次却如此早便来了?”这身孕也不过一个半月罢了。
在龙泉庄的马场只有一个驯马师,是一个俊秀清朗的年轻青年,他是奴隶出身,但是由于驯马技术很有一套受人推荐过来,涅寒帝也就收了。
什么科学,什么发达,这些词涅寒帝根本没听过,而且南口那里的地势还有位置他有哪里没听过的,再说了他连她家在哪里都能在地图上指出来呢。
涅寒帝愣了半饷,倒是夜澜止不忍御医跪得腿都软了才轻咳一声,他才回过神来让那可怜的御医平身了。
夜澜止听闻消息也喜不自禁,一双眼儿笑成了月牙湾。
涅寒帝还没开口做出什么话,那个不懂得看人脸色的驯马师为此一脸为难,挠挠脑袋,跪了下来,来回就是那么几句,“这马很温驯,不甩人……”
关于上次小产的事儿夜澜止可算是怨恨极了涅寒帝,但是细细想来也不能完全怪他,她太年轻了,完全没有这方面的想法,所以怀孕了也不自知。而他则太高傲了,一直以为一切尽在掌握之中,以自己的方式保护着想保护的人,却还是铸成大错。
夜澜止这才回过神来,认真的颔首:“涅,我喜欢,我……可以要它么?”她很少会在外人面前喊风宇涅为‘涅’的,但是他刚才那宝贝儿让她的心颤抖了一下,整个人都暖了,张嘴不禁就喊了出来。
“很正常啊。”夜澜止还在笑,“我娘说怀着我的時候没害喜,但是怀着我妹妹的時候却害喜的厉害,整个人都瘦了一圈呢?”其实她想说的是她妈妈怀着她哥哥的時候没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