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说还整个人无精打采的,就想躺着,什么事儿也不想去想。
他要给夜澜止一个惊喜。
他们尽职的话儿还没说话,倒是涅寒帝脸色一冷,挥挥手让他们下去了。涅寒帝俊眸淡淡的,相对于凤鹜珈的激动她倒显得云淡风轻,波浪不惊,更是淡如薄云的说了一句:“你知道澜儿有身孕了吧??
涅寒帝原本紧蹙的眉峰闻言挑了起来,“可真有此事??他以为那不过是个传言罢了,往年年末这个時候都有不少大臣乱出馊主意吸引他的注意,说哪里出了一个美人,哪里有一个新奇的妙人,哪里逗趣……
但是他话还没说完,凤鹜珈就伸手打断了,留下一句:“今晚的晚饭不用留给小爷了。?就在众人错愕与不甘心的神色中跨步离去。
涅寒帝瞥他一眼,继续道:“今晚要守岁,在午夜正本王就会打算给她看着花火,在这之前你能做多少就做吧……?话罢,站了起来,打算离去。
他不将涅寒帝放在心上的姿态让李清基愤红了眼,直接漠视他念佛般的咒/语,跨进一步,冷声就道:“大胆刁民,王上在此,你休得如此放肆??
涅寒帝锐利的视线一直盯着李清基,见他脸上毫无慌张失措,一脸惊迷的神情觉得此時可能是真的了。虽然如此,尊奉赏罚分明的涅寒帝还是道:“此事若非如你说说那般,本王定不轻饶??
凤鹜珈去他的材料室,那是他研制出花火的地方。
涅寒帝背对着凤鹜珈,闻言笑了,笑声不淡,还有些高傲,有些讽刺,“凭什么?凭本王懂你??话罢,头也不回的打不离去。
凤鹜珈本就被他在椅子上铺上一块绸缎才坐下的行为给气着了,现在听他如是一说更是气闷了。他不是一个懂得节制的人,而且年纪轻轻就颇有成就,免不了年少轻狂,更是有恨就报,连单枪匹马当街杀高官之子都做得出来,现在被人如此奚落打击当然受不了了,即使那人是帝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