外面现在不下雪,但是有雪在慢慢消融着天气还挺冷的,夜澜止被冷空气一刮脑子很清醒也不想休息,而且现在肚子还平坦没累赘,就说出了豪言壮语,但是她自己也知道那是不可能的,帝阙那么大走个三天三夜也走不完?
第一次见。。。。。。也就是……惊喜?
当然,也有条件好些的,他们在年前都会自制新衣服、新鞋子给孩子裹上,除夕夜一家大小一起去看花灯,猜谜,看杂技,过得有滋有味儿?
五门地方其实挺大的,但是自从几天前起按照惯例就让人每天扫雪了?现在那里是一点雪也没有的,再加上现在是下午有些阳光,地面很干燥干净?
他们点头了夜澜止也不好继续在这里打扰他们,就福福身子先行领着呆了的几人离去?
有一幅夜澜止看着特喜欢,主题是‘姻缘’,上联是:女大一个口,下联是:一线缈来牵?
琯子凌子觉得言子这娃可不是一般的逗趣,不禁掩唇而笑,只是那眼神像看呆/子一样?
夜澜止一幅幅的看着,没有一幅是落下的?她发现对联里有着很有趣的现象,他们不讲究平仄,不讲究押韵,只讲究一个‘喜’和一个‘吉’字?
几人对望一眼,拱腰后退了三步,才道:“娘娘请?”
“没有不妥?”夜澜止态度很是谦卑,相交于他们的激愤语音还是淡淡的,“我只觉得有趣罢了?”没有不妥并不代表喜欢,‘女大一个口’……。听着总会想到别处去,及粗俗又不雅观?
夜澜止笑了,只是笑意有些冷,“这姻缘本就是美好的,这姻缘之姻,缘分之缘,本就是一体的,为何要拆分男女?”说時,顿了顿,“而且世界上的姻缘并非都是被动的,女子也并非只会翘首以盼,只会等着男子赏识,女子也有自主的時候的……”还说是喜庆的春联呢,荒谬至极?
她们现在还在帝阙后宫中的某一宫殿的后院里,步行去五门大概要两刻钟,待她们去到了那,已经写好了十多对联子了?
这次守岁她以为两人应该是在内殿的大窗口旁一起坐着过的,但是在用完晚膳后涅寒帝却命人宫人将小榻,绒被,什么的搬倒了御花园的一个小亭里,并一把抱着她出去了?
琯子低垂的眼睛转动几圈,好一会一脸豁出去的样子,上前一步对夜澜止道:“娘娘,你莫忧,听说今晚守岁時间长王上怕您累着就准备了些东西给你解闷罢了?”
守卫其实是最艰辛的,他们目光迥然,岿然不动,站的像一尊雕塑,即使是在冷冽的寒风都是如此?
夜澜止对自己的毛笔字还算有信心,但是相对于几位大学士的肯定是上不了台面的,所以她只是弯腰捡起他们废弃的纸屑,凭着记忆写了十来副就作罢了?
除夕御膳房增加了大量人手,忙碌的像条狗,除了要张罗诏阙殿那一份上好的晚膳外,还要包揽日夜交替着侍卫们的除夕夜膳,是一项重大的工程?
夜澜止见此很高兴,他们让她想起了自己的爷爷,自她有记忆起家里的春联都是她爷爷亲手写的,贴的時候就和她一道贴,那日子真是让人怀念,所以她才情不自禁的开口想要自己写几副贴到澜昕殿去,算是做个纪念?
他们想着脸色并不怎么好,便开口刁难道:“恕微臣愚钝,不知娘娘方才有很好笑的?”
涅寒帝的动作顿了一下,回过头与她对视,“嗯,那是肯定的,本王守岁要守到明儿的早朝時分?”
被她如此直接赞美的堂堂涅寒帝立马红了耳根,幸亏现在是黑夜四周有很多灯笼,不至于明显看到他脸红的样子,他才安心些?道但起联?
现代人生活节奏快已经甚少有人守岁了,她长那么大也没有守过岁,觉得今晚应该会挺新奇的?
“很漂亮。。。。。。”她已经猜到,这就是世界上最美的东西。。。。。。
夜澜止半坐起身,伸出右手的指尖小心地抚摩著涅寒帝的俊脸,细细地揉平他蹙起的眉宇,让他逐渐静下心来,最後再以一个轻吻彻底安抚了他躁动的情绪?
夜澜止心里有些叹息,看着眼前几人是真的老了,记忆力、思维肯定下退,不禁就觉得自己方才好像盛气凌人了些不是怎么尊重人就道:“方才是本宫不得礼言辞过了,请海涵…。。本宫没什么才干,肚子里也没什么学识……只是心里一直有句喜欢的话‘百年修得同船渡,千年修来共眠枕’……”
“呃,没有……”言子心虚的快肾虚了?
一吻罢,他放开了她,她气喘吁吁,偎在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