夜澜止挪动几下,撑起身替涅寒帝脱下龙袍,道:“我困了自然会睡过去,你也累了,睡吧。”夜澜止倒不觉得自己有哪里不对,整天睡她自个儿也不喜。
只是自从穿越了,然后做了涅寒帝的爱人之后她就觉得自己的人生挺戏剧姓的,就好像一出戏剧,向着该向的方向驶去,包括她觉得涅寒帝就该是霸道的,优雅的,高贵的,就算是腹黑也有他的高贵所在,现在见识到了他的邪气与痞气,她有种她和他是民间一种平凡的夫妻的感觉。
二十一世纪信息发达,什么事儿都可能会接触到,譬如夫妻之间的姓/爱。
此時夜已经很深,诺大的内殿回荡着三人呼吸的声音,夜澜止感受著熟悉的体温,享受著安宁,莫约过了一刻钟,夜澜止以为涅寒帝睡着了,总算舍得从涅寒帝身上翻到床榻上躺下,但是当她动了动身子,微微抬头却与涅寒帝的眸子相对?
单只手臂枕在颈後,涅寒帝也放任夜澜止的趴姿,半眯著眸眼盯着的发端,抚著她乌黑顺直的黑发,好惬意好惬意。
〃什么?〃听不清他说什麽,夜澜止往左侧过头看他,疑惑:〃刚刚说什么?〃
听懂了他的话,夜澜止怔了。
“你有好法子?”夜澜止眼睛睁了睁,“说说,是什么法子?”
那是让人很安心的频率。
两人之间的相处素来很美好,涅寒帝平日里是个冷静戾气之人甚少会有邪气的一面,而且他会顾念着她的感受在还爱時候都会营造一种和谐的气氛,现在被人赤/裸裸的,露/骨的挑逗夜澜止瞬间愣住了。
两层薄薄的里衣也能感觉到到涅寒帝的兴奋,夜澜止为刚才自己大胆的的动作而别开脸躲过涅寒帝的吻,想起辰儿宝贝还在旁边,愣是把那股火生生按灭,抓住他想解开自己盘扣的大掌,脸儿粉红如春暖/花开,〃涅,别闹了,辰儿还在旁边。〃
她知道的涅寒帝从来不会说些如此不正经的话儿的,听得她耳朵耳鸣,脑儿失控,心儿乱撞,最后都汇成了——〃其实,我的拳头也很硬?〃拍了涅寒帝的脑勺一下,夜澜止急急的自他身下逃脱,逃不了就推著他,〃起来,压得我喘不过气了。〃
〃没事儿,辰儿睡着了,若非要吃东西他不会就此醒来的。〃解不开扣子,涅寒帝邪笑着,手索姓从衣摆下方伸了进去,软言温语:〃澜儿我想你了,做吧,莫如此残忍,看,我下面硬了。。。。。。〃为了提高可信度,涅寒帝腰部一挺,朝夜澜止身上用力一蹭,猥琐得可以。
〃我更喜欢冬天啊。。。。。。〃动听的嗓音甚轻,涅寒帝还是抚着夜澜止的发丝,刚毅硬朗的表情还是很淡,他清晰地告诉夜澜止,笑得柔如春风:〃因为啊,去年的冬天,在龙泉庄有个人就是在雪夜里告诉我,她爱我。〃
〃呵呵。。。。。。〃开怀地笑,涅寒帝毫不在意的被那娇小的女孩压在身下,躺在明黄色的龙榻,细柔的长发散开,微漾的眸子顾盼生辉,仍旧美得无法形容。
笑意渐渐止住,涅寒帝双手向上将夜澜止慢慢圈住,一手环在她纤巧的腰,一手按在她的后脑,张开唇齿回咬她,控制得当得力道啃得夜澜止有些痒,她脸儿有些红的勾住那滑溜的柔软,放肆地情人那份独有的味道。
〃什么法子现在还不能告诉你。〃带著温柔的眼神,涅寒帝忍不住腾手摸一下夜澜止的头发,转而道:〃澜儿,怎么还不睡?嗯?〃明儿可又要困了。
夜澜止刚生完孩子,由于第一次生育和这里菜肴不合她口,所以虽然怀孕长得也不胖,倒是后来她坚持自己哺让她丰腴了一些,整个人看起来更水嫩更优雅贵气,全身散发出一直迷人的味儿。
当然,其实她一直是个凡人。
〃诶呀诶呀,人家真的不困,涅你困了就先睡嘛,不用管我了。〃嘟哝一句,夜澜止侧过脸,打算不再打扰他休息
〃。。。嗯。。。澜儿。。。〃一个翻身把夜澜止摁底下了,涅寒帝仅穿里衣的身子散发出强烈的热量,硬朗的肌肉和夜澜止贴得严严实实的,用自己已经抬头的硬挺磨她的柔软的腿间,反复亲著她的小巧的唇儿和有些弥蒙的冰瞳,挑逗著:〃。。。澜儿。。。〃
夜澜止眼儿盯著龙榻上方精美的木雕秀文,清明如一潭溪水,“涅,時间过得真快,辰儿出生快五十天了〃
〃我说,这么快便是深秋了。〃
儿戏的玩闹变质成火辣辣的深吻,不约而同的两人一道阖起双眸,双手在对方身上游动著,摸著,缠绻的舌尖传递著彼此的感觉,偶尔发出的喘息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