国家责任身份地位等等捆住的劳碌人,没有太多考虑自我的空间。我就不同了,生活在自由的年代,在崇尚自我的前提下融入社会整体中生存。
他看著我,不赞同的神色涌上来。我自己也知道这种话其实就有些大逆不道了,三纲五常里讲得就是服从二字,而我从里到外只服从自己的意志。
“或许九弟该生在你们的那个时代里,就不会受委屈了。”龙曜天认真说著。
“错。”我伸出一跟手指在他眼前摇晃著,“一个人无法选择出生在哪里,能选择的是如何决定自己以後的人生。我如果觉得父母不好,可以选择保持距离,但是我无法选择让别人生我出来,这是一样的道理。”
这样一来搞得我好像在说教似的,我这种半调子貌似还不够资格吧,不太想继续这种枯燥无聊的话题,猜想著他到底是来干什麽的。他在认真地思考著我的话,没发现我在打量他。
“你为什麽而来?”
龙曜天在我对面坐下来,没能及时回答我,“发觉你越来越让人难以预料,就好像……九弟那样,我会时刻盯著他,其实就是因为他最不服管,这也是清玄帝的遗命。”
“龙刑天至少还会为这个朝廷效力,而我跟你们完全没有共同利益,所以在开始的时候你很不放心我是不是?这不是不可以理解。我并没有怨你,你有你的立场,况且你不是还救过我一命吗?严格来说你没有切实的伤害过我。”
龙曜天露出如释重负的浅笑。
大概他就是想听到这些平时绝对不会说的话才来的吧,一个人心里藏太多事也是很辛苦的,“今天白天的那些话,我是在跟你开玩笑呢,我这人就是这样子。”
他不解地看著我,似乎是在想著今天白天的哪些话是开玩笑,然後突然脸红,但是倔强地什麽也不问。
我看著他发窘的样子支著下巴闷笑著,本来想白天就放过他,谁知道他晚上还敢跑过来问东问西,“时辰不早了,还是回去休息吧,不然明天早上你从我府上出去可要惹人闲话了哦。”
龙曜天不理会我暧昧的挤眉弄眼,恨恨丢下一句:“偏偏都是这副德行!”
说得好像我跟原先的龙刑天一样欠扁似的,不过看在他匆忙落跑的狼狈份上,我就留点口德吧,不然他听到更恶劣的不小心从墙头上摔下来,明天就热闹了,我还不想把他弄到恼羞成怒上门抄家。
“啧啧,可惜就要分别了呀,不然还真想再欺负一下,我真是越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