笑的神色。翠羽回过神见他如此,腼腆一笑。
“我的事儿不急,王爷才是该成家的人了,等您有了王妃再把奴婢嫁人吧。”翠羽动情地握住龙刑天瘦削的手,眼泪在眼眶处直打转,硬是没掉下来。“您待我如家人一般,我也当您是亲人,不看着您幸福,我实在不放心。”
龙刑天从没翠羽这么忧伤的神情,好像已经是三十多岁的女人那般,拍拍她的手背安抚道:“我跟你不同,没什么大不了的,你是女孩子,要珍惜自己美丽的年华。”
在前生如她这般年纪时候,他已经开始变得冷漠排斥人,钢筋混凝土的房子长大的人,是不是心也像房子一样坚硬且不值钱呢?随时想着可以独自过活,自私到谁也不觉得对方很自私,都习惯了彼此。她的心就像是森林中美丽的绿树那般摇曳生姿,是这个年代的人特有的那种温馨质朴。
最终他们之间的话题转成了沉默,翠羽知道他不会勉强自己什么,而龙刑天亦无法轻易承诺我会幸福你也会幸福。
第二天一早,主仆二人一见面都是一笑,含义不言自明。中午到镇江他们再次停下来,因为龙刑天只能跟着走到这里,再往前面走就是最后一段入海河道,土地也全是平原。大运河的开凿是要连接洛辰和南方几大城市的,不会达到那边。龙刑天带着严准正分析出的资料回去,工部就又要筹备大工程了。
回到洛辰是第三天中午,考虑到翠羽坐马车,没有快马奔驰。翠羽坐在车中心事重重,她没跟去镇江,是龙刑天返回的时候接她一道回的。
严家老太太在得知翠羽是南方刺绣名门出身,眼中多了赏识的神色,话里便有了说媒的意思。严家子孙众多,所谓家大业大免不了要出不肖子孙,没个能干的媳妇迟早是要败家的,男人都是会赚钱却更会花钱的主儿,老太太精明得很,出门在外,总是心里惦记着寻几门好亲戚。
翠羽并不是不清楚自己的身价,在安王府她也算得上女总管,管家年纪大了,外面的事情就比较操劳,府里的很多事都逐渐落到她身上。以她的分身地位,嫁个三品外官都不算高攀人家。只是她犹豫的时候想到的是谁?
凌子衿家中独子,父亲只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