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今后都不让她近身了。她也作好了准备再遭受一次挤兑,谁知没有,这简直让她受宠若惊。她满心的欢喜,站在他跟前,心里跳得砰砰的。其实万岁爷不闹脾气时是很和蔼的人呐,就因为身在高位,情绪波动起来难免天威难测。生在帝王家,寂寞成灾,不近人情是通病。素以很能换位思考,所以表示理解。
她喜滋滋的,替他脱了端罩挂在衣架子上,又忙着来翻他的马蹄袖。皇帝一直垂着眼,眼神有点飘忽。不太方便盯着别人看,东瞅瞅西瞅瞅,转了两圈又落在她的头发上。
这丫头鬓角倒分明,发际也生得好。刘海薄薄的一层拢住前额,像纱似的,但依旧看得清那两道活络的眉毛。让她来御前,刚开始是惦记着怎么为难她,现在反而念着她做的豆汁儿了。皇帝想了想,“等到了承德,自己上御膳房领绿豆去。”
她低眉顺眼的应个嗻,嘴角渐渐挑起来,“奴才原说了,我的豆汁儿做得最地道。”
皇帝哼了声,“给点颜色就开染坊。”
她抬起头笑,眯缝的一双眼,在烛火映照下流光溢彩,“主子就当奴才是个二皮脸。”
皇帝语窒,半晌才问,“你在尚仪局和底下小宫女也这模样?”
“那不能。”她脱完了行服袍子,跪在地上准备动手脱他裤子,一面道,“奴才在局子里是很有威严的,脸一板,徒弟们都怕我。这不到了万岁爷跟前,要努着力的巴结主子嘛!”
她的手指触到他的裤腰,很小心的抽带子,但是她跪着的高度让皇帝不自在,忙往后退了步,“朕自己来。”
素以红了脸,说实话脱皇帝裤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