稀里糊涂凑嘴应着,“我不会不管你的,奴才侍奉主子一辈子。”
他在她正上方撑起身,目光炯炯望着她,“说话算话?”
她跟喝醉了差不多,早忘了东南西北了。也想不起来自己说了什么,只知道自己向来言出必行,便诺诺的点头,“算话。”
“我知道你是个刚正的脾气,从不占人便宜,是不是?”他把她揽在怀里,温言细语灌着迷魂汤,“你看我都被你瞧光了,你还穿得严严实实,你好意思么?”
她应该感到羞愧么?再说哪里严严实实了?她都叫他轻薄尽了,除了下半身还在坚守着,别的真什么都豁出去了啊!
他没等她反驳,重又埋首在她胸前。把她撩/拨得栗栗发颤,这下总知道他的厉害了!顾得了上头顾不了下头嘛,他几番努力终于拉开她腰上的纱带,一阵欢欣雀跃。手指探进去,激动得心都发抖。平原尽头是芳草萋萋鹦鹉洲,是开辟了新天地,别人那里从没有过的细致入微的探究。峰尖谷底游走,每一分的摇曳都能让她惊喘。他真有些忍不住了,都已经这样了还在较什么劲?即便给了他也无需担心日后受冷落,他对她的回馈已经满含感激,并不是一时贪图新鲜的纵情啊!可她还是信不过他,再爱他也不愿意为他留下。太清醒,近乎残酷。
罢了,什么都别想,只要她快乐。他愈发尽心,她把身子绷得紧紧的,脸上沁出了汗。薄薄的一层水雾,在灯下粲然生彩。他探进那片水泽里,不敢深入,浅尝辄止。细细观察她脸上神情,没见过这样妩媚妖/娆的姿态。忽然蹙紧眉头婉转低吟,身子猛一震……他骄傲的笑了,这靡靡春水扣人心弦,她可算明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