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可要为臣妾做主,把这这个狼心狗肺的小贱人赶出府去。”渺烟哭着扑进南风葵的怀里。
南风葵将她一把推开,因为用力过猛,让渺烟有些站立不稳。随后南风葵用异常冷酷的眼光看着云笺道:“是不是这样?”
剪秋吓的脸色雪白,她急切地为云笺辩护道:“不是这样的,只是碰巧火锅里有那些食物,云笺怎么会想害娘娘呢,这绝对不可能的。”
云笺轻轻将剪秋推开去,她的面前再没有任何阻挡,于是她清楚地看见南风葵的目光,带着固执的防御和犀利的征服痕迹。
“是这样的,”她迎着他的目光,她没有把握这一次他是否依然会保护她,但她太想相信他会保护她的。
“云笺是故意请两位娘娘过来吃火锅的,也是故意让她们吃了很多的木耳和萝卜,因为云笺知道这么做的后果,她们一定会得过敏性皮炎。但是云笺的目的并不是为了加害娘娘,因为过敏性皮炎只是一种过敏疾病,稍加治疗就能康复,对人体并没有太大的危害。云笺只是希望王爷能还剪秋娘娘一个公平。”
“你想要本王怎样还她公平?”南风葵收起了目光中的杂色,他不再那么咄咄逼人,但这样的他反而显得捉摸不定。
“王爷,渺烟,倚眠两位娘娘现在的病症和当时剪秋娘娘患病时一模一样,除了病症,还有这张处方,”云笺伸出手,她的手中拿着的正是她刚刚从桌上拿起的杜太医写下的处方,然后她又伸手从衣内取出了另一张纸。
“这是我在我们娘娘房中找到的当时杜太医给她的药方,王爷请看一下,黄芪、甘草、人参、当归、陈皮、升麻、柴胡、白术,药材和药量都几乎相同。这足以证明,杜太医已经看出她们两个得的是同一种病,可是为什么杜太医会说渺烟娘娘和倚眠娘娘得的只是一般的皮肤病,而给剪秋娘娘的诊断却是需要隔离的传染病呢?”
南风葵并没有去接她手中那两张纸,只是定定地看着她,等待着她的结论。
剪秋一把取过那两张药方,看完后她全身发抖,她愤怒地转过身看着杜太医,有些失控地大声叫嚷道:“杜太医,云笺说的都是事实吧,剪秋和你无冤无仇,你为什么要害剪秋,你知道剪秋被关在西苑,不允许走出那扇大门的日子有多可怕吗。你为什么要那么做?”
杜太医被剪秋死死地拉住了衣袖,他不断扭动自己肥胖的身体,企图离开剪秋的牵扯,可是剪秋正处于万分激烈的情绪中,没有人是她的对手。
他不断看向南风葵,希望南风葵能解救他,但南风葵依然那样沉默地站着,似乎他看到的世界里根本没有旁人。
“请娘娘息怒,我没有想过要害娘娘,可能是老朽一时误断,这也是常有的事啊。”
杜太医擦了擦额头渗出的汗,眼神躲闪。
“误断,这次你这么轻易就能做出正确的诊断,为什么唯独对剪秋会有误断,还是有人故意要你这么说,好让她能独享王爷专宠。”
剪秋说到这里,转过头去怒视着渺烟。
渺烟听出剪秋话中的含义,立刻反击回去:“剪秋,你这么说是什么意思,你是不是怀疑是我让杜太医这么干的,你说话可要有证据。”
“这一切还不算证据吗?王爷,请你替臣妾做主。”剪秋转向南风葵,脸蛋胀的通红。
“够了。”南风葵低低地吼了一声,房内顿时鸦雀无声。
“这件事就到此为止,不管是谁的错,我都不再追究。只是以后谁要是再对我提半句,我就把她废了。杜太医,这里结束了,你先回房吧。”
杜太医如遇大赦,点头称谢后拎着药箱逃一样离去。
剪秋还想再申辩,云笺拉了拉她的衣袖,剪秋于是忍下了心中的话,带着云笺向南风葵告退。南风葵没有说话,一直看着她们走出去,直到再也看不到为止。
不辨花丛
一走出浩波苑,剪秋恨恨地道:“就这么算了,我好不甘心。”
“姐姐没听见刚才王爷说的话吗,谁再提半句,他就把她废了,你这可不是当众和他为难吗,你说他是废你好还是不废你好。”
“王爷,不要再跟我提他,他明明已经知道我是被渺烟她们害了,还这么维护她们,连一句公平话都没说。”剪秋说着眼圈红了起来。
“这一点也很出乎我的意外,我以为自己的计划已很周全了,以王爷的性子应该会给你一个交代的,谁知他就这样草草了事,他就不怕这种事不严惩,以后妃子间的争斗会多到不可收拾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