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恐怕王妃不知情,前朝皇宫内有位昭媛娘娘曾用这种催情迷香毒害先帝的龙体,所以在郑元这种东西被看成是邪物,先帝早已向全国下令销毁,皇宫和亲王府内更是严禁带进来,若是王妃只想与王爷调情用个一两次,那云笺也绝不会如此道破,只是云笺听说王爷现在每日都留恋在桑柔苑,连朝都误了,为了王爷金体和郑元社稷,云笺不得不把此事禀告王爷知晓。”
“不要啊。”湘流脸色大变。
“湘流真的不知这个规矩,只道父王很多妃子们都偷偷在用这个,所以。。。湘流下次不用了,求姐姐不要告诉王爷。”
“湘流,你以为云笺不说,本王就不会怀疑吗?”湘流和云笺都是一惊,不知道南风葵什么时候进来的。
“王爷,湘流不是故意的,这种香对王爷身体无害,否则就是再好的东西,湘流都绝不会用的。”湘流拉着他的手,急急辩解。
南风葵气极,一把甩开她,湘流没提防,摔倒在地上。
云笺急忙跪到地上,为湘流求情:“王爷不要太过责怪公主,公主初来乍到,不懂得府里的规矩,更何况公主自己也已经深受其害了。”
“她又受什么害了?”
“公主自己可能不知,如此大量和长时地用麝香附体,早已伤害了公主的阴翳,云笺深知若不能为王爷诞下子嗣,公主的心里会是如何苦痛,望王爷体恤。”
湘流闻言,瘫坐在地上,满眼的空洞,一点泪水都流不出来。
南风葵见状轻叹了一声,走过去拉起地上的云笺,看了湘流一眼,道:“念你是初犯,本王便不怪责你,你好好在这里思过,不要再让我闻到你身上有任何香味,否则即便你是畅国公主,我一样废了你。”
说完,牵着云笺的手就走了出去。
走出桑柔苑很远,云笺见南风葵还是牵着她的手,她转头看向他,说:“葵,你能不能放开我?”
南风葵停下了脚步。
“怎么了?”
“我有话想对你说。”她看着他的眼睛。他点点头,但没有松开手。
“那天我对你说的话,你能不能不要当真?”
他想了想,问:“什么话?”
她低下头,纠结着表情,低声说:“就是说云笺不想见到王爷的话。”
“哦,你确定要收回吗?”他耐心地等待着她的回答,脸上露出一个饶有趣味的笑容。
她咬咬牙,抬起头,面对着他道:“是,那天是云笺一时着脑,对王爷发了脾气,云笺不知王爷是被人设计才那样丢下云笺在锦和殿的,是云笺错怪了王爷。王爷这么多天没来看云笺,云笺才开始害怕,怕云笺再也见不到王爷了。”他在她脸上看到了她寂寥的等待和比等待更磨人的猜测。
“这些天我没来看你,是怕你还在生气,也怕我会给你气受。其实那天我丢下你宿在了桑柔苑让自己也有些不明白,事后细想也怀疑过湘流做了什么手脚,原本我不愿深究,可是看你那么伤心,让我决心要找到原因。于是拿了湘流的帕子去给杜太医,结果他说的话和刚刚听到你说的一样。虽然我不会对湘流太过责罚,但对你,我还是有愧。”
“那王爷准备怎么补偿?”她眼睛亮闪闪地像开始明朗升空的星辰。
“以后天天让你见着我好了。”
“如此,只怕云笺会觉得烦了。”她咯咯笑着,笑意凝结在眉弯和唇角处,像流珠般光润婉转。南风葵定定地看着她,她不得不停下了笑。
“云笺,答应我一件事。”
“什么?”
“以后不管你有多恼我,都不许再说那种作践自己的话,你知道我听了有多痛心吗?”
他的眉头皱了起来,她伸出手轻轻为他舒展开。他握住她,她便一动不动。
“葵,我答应你。”她在他怀里轻声低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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当时明月
作者有话要说:千年霸王们,全给我出来。
南风葵对湘流冷落了很多,倚眠和丝萝都向云笺打听原因,云笺自知已得罪湘流,不愿再多惹是非,便推说不知情。
湘流也知犯了大错,每天都去锦和殿向南风葵求饶,南风葵顺势又教训了几句,也不愿和胡图闹僵,此事便很快过去了。
南风葵虽还是经常去桑柔苑,却始终遵照对云笺说过的话,只要他回到府内,必定会去见她一面。这些湘流都看在眼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