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便不再追赶,只对着那侍卫做了个鬼脸道:“我家娘娘进锦和殿你也想拦,你吃了豹子胆了。”
“不是啊。”那侍卫还想解释,见菊白瞪着他,也不敢再说什么,低着头道:“下次不拦就是了。”
菊白这才满意地哼着小曲回去了。
云笺快步冲进书房,可一进去就很意外地看到南风葵正面对着门口站着。
南风葵见到她的样子也有些意外,问道:“云笺,出什么事了,跑这么急?”
云笺立刻走到他面前,踮起脚尖紧紧抱住了他。
南风葵身形僵了一下,意欲推开她,但她死命地抱住他就是不松手。
南风葵便任由她去,只柔声问了一句:“到底出什么事了?”
“你为什么要骗我说袭梦是你杀的?你把这么大的罪责揽在自己身上,你是想折磨自己,还是想折磨我?要不是我想到你不只对我无情,还害过袭梦,我也不会那么坚决地想离开你,见了你也不肯认你。为什么你要这么做?”
南风葵很吃惊,急急地说道:“云笺,你先放开我,告诉我你怎么会知道的?”
云笺从他肩上收回了身体,可是双手依然环住他的颈部。
“我今天在普济寺遇到湘流,她戴着面纱,面纱上面有个狮身人面图案,和杀害袭梦凶器上的那个一模一样,是畅国的刺客杀了袭梦对不对?”
南风葵胸口一阵痛,困难地开口道:“袭梦要不是和我在一起,就不会死;若只是和我在一起,却不是存了求死之心,也可以避过那一刀。她想死,是因为觉得此生已无望,这一切都是我害的。”
南风葵的耳边迅速回放着那些可怕的声音:
他抱着中刀倒地的袭梦,大声说着:“袭梦,是我杀了你。”
袭梦在他怀里说的最后一句话:“是你杀了我,如此也好,我早就不想活了。”
“她因你被杀,和你杀了她完全是两回事,你为什么要这么自虐,你知不知道我看见你把自己弄的这么痛苦,我比你更难受。”云笺因为激动和心痛而满面通红,眼睛也湿润起来。
南风葵看见她的样子,更为焦虑,连忙哄她道:“好了好了,都是我的错,你有孕在身,不能气,更不能伤心,快别哭了。”
云笺看见他柔软的眼神,更为心疼,她猛地将他拉近自己,用自己的唇紧紧地贴上他的,南风葵像是有些意外,他微微推开她一些,低语道:“云笺,你等一下。。。”
她不容置疑地打断他的话:“我不要等,袭梦不是你杀的,你娶湘流是为了找凶手,而不是因为喜欢她,我真是太高兴了。”说完再次吻住了他。
这次南风葵没有推开她,只轻笑了一声,便将自己的舌尖轻轻伸进她的齿缝。
“六弟,看来这棋今天是下不完了。”
云笺大惊,连忙从南风葵嘴里挣脱出来,转身看向声音的来处,只见在一旁角落的棋桌上正坐着一人,大约四十多岁的年纪,面容和南风葵有几分相像。
云笺认得那是靖王南风蓠,南风葵的大哥,在家宴上见过几次。南风蓠和南风葵并非一母所生,但两人的感情深厚无比,在南风葵的心里,南风蓠要亲过亲哥哥,先帝南风珏。
云笺现在才知道门口那侍卫拦住她就是要告诉她南风蓠在里面,而她这样一路冲进来,眼里只看得到南风葵,哪里会分心注意一下房里还有一个人在。
云笺想到刚才强吻南风葵的场景全部都落入南风蓠的眼中,脸上立刻火烧火燎的。她对着南风蓠福了一福道:“恕云笺没有看到靖王在此,失礼之处,还望靖王海涵。”
南风蓠站起来,笑眯眯地说道:“云妃与六弟久别重逢,恩爱一些也是人之常情,不失礼,不失礼,哈哈。”
云笺听出他话中的揶揄之意,脸更红了,偷偷看一眼南风葵,埋怨道:“王爷怎么也不提醒云笺一声?”
南风葵对着她做了个无奈的表情。
“我已说了让你等一下,你回答‘我不要等’,我也没法啊。”南风葵故意尖着嗓音说“我不要等”那四个字,说完自己也笑出声来。
南风蓠更是笑得大声,笑完对着南风葵说:“六弟,早就听说你的云妃十分有趣,今日亲眼所见,果然传言不假。烦扰六弟帮大哥也物色一个如此有趣的侧妃,如何啊?”
南风葵伸手揽住云笺的腰,将她拖到自己身旁,微笑着看了看她,答道:“大哥这可难住葵了,要知道天下之大,还真找不出第二个如此有趣的侧妃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