处外,根本无法肯定他的位置。
天尧族的叛徒既然能比她早一步联络上尧天寒把黑锅扣给她,却为何不能通过尧天寒潜进倚天山庄?万一她站出去,就是另一个让尧天寒更误会她的陷阱怎么办?
而,等下去不是办法,她也没有时间等……
咬唇,水云冉慢慢卷起一手的袖子,轻轻摸出偷藏在身的小匕首,毫不犹豫便在那卷了袖子的腕上切了一刀!
【41】更可疑
月暗星明,风过山林树摇影动,四面八方都是沙沙叶响……
是阻碍,也是掩护!
水云冉无视沸腾一般的滚烫鲜血自手腕喷涌而出,默默藏起小匕首,再度动身往前掠去。
上苍厚爱,天尧人与生俱来嗅觉味觉比常人敏锐,但这时候血的味道顺风弥漫,只要不是嗅觉特别迟钝都能闻到,而她现在大姨妈光临着,就算是天尧人嗅觉敏锐,却也是无法分辨出风中的血气到底是姨妈大人的余香,还是伤口……
身后的人又跟了一阵,便忽然停了下来。
云过月露,昏暗的月光下,他一身青色长袍,隐约可见五官俊美但面色沉凝发青,额角更隐隐可见青筋耸动。
忽的,他余光一斜,瞥向如鬼魅般轻落身侧的黑袍男子,语气不善的道:“你跟来做什么?”
“怕你上火烧山。”
黑袍男子轻笑应声,而目光却始终定在不远外树干上那尚未干的血红,跟着长眉就轻拧起来,兀自喃喃一般道:“女人来天癸要留这么多血吗?”
青袍男子抿唇不语。
得不到答复,黑袍男子倒也不再问,倒是四下张望了下,异常平静的来问了句:“我们是不是被困住了?”
青袍男子咬咬牙,才沉声略有几分不甘愿的道:“再跟下去,就真要等明天太阳出来才出得去了!”
黑袍男子一听,噗哧就笑了出来,眸光挑去颇有那么点幸灾乐祸:“以前有没有想过,有一天会被人困在阵里?”
青袍男子横眉瞪他:“我只知道,她为了摆脱跟踪不惜以血布阵,更可疑了!”
“……不是天癸吗?”
青袍男子一听,面色发黑:“女人要月月天癸都像她这么个流法,早死光死绝……”
话没说完,黑袍男子身影已动,顺着血迹和血气就往更深处去。
“该死,不是告诉你再跟下去就要等明天太阳出来才能出去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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