意思,今天正好还约了旁人,改天吧,改天我请三爷上酒楼吃酒赔罪。”
这无疑正中赫连旭下怀:“赔罪不敢当,不过二公子盛情却就不推辞了。”
又客套了几句,沈子祺便准备上马车,却又忽然停了停回过头来,笑对赫连旭道:“劳烦三爷为我带句话,可否?”
赫连旭愕然,倒也反应迅速的笑道:“带话而已,二公子直说便是,何须如此客气。”
只是,他还以为是要带话给水云冉的,却听到沈子祺道:“劳烦三爷给刚刚为在下泡茶的人说,有位姓薛的姑娘极想念他。”
赫连靖一听就愣住了,正要问点什么,就绝身旁一阵风过,跟着沈子祺的面前就多了一白衣男子。
大白天白衣如雪,却带着面具狰狞,不是乐罗刹是谁!
沈子祺却比赫连旭淡定,勾唇而笑:“不想竟是赫连庄主身边的乐罗刹,久仰久仰。”
乐罗刹只淡淡问:“她在哪?”
沈子祺却勾唇而笑,直接钻进了马车里,只幽幽飘出一句:
“随时恭候大驾。”
乐罗刹倒也没拦,更没有追上去,却直挺挺的站在那里,双手握紧成拳,发出让人毛骨悚然的啪啪声响。
赫连旭挑了挑眉,笑着靠上去:“二公子约我改天酒楼相聚,若是乐爷有兴趣的话……”
话没说完,乐罗刹却扭身直接回了别庄去,看都不看他一眼。
热脸贴了冷屁股,赫连旭面色自然不好看,不能拿乐罗刹怎么样,自然火气泄向他处,冷眼横那些斜眸偷瞥的门房,但很快,他的思绪又飘到了他处,若有所思的看看乐罗刹离去的背影,和,沈子祺远去的马车……
事到如今,他当然不会笨到还以为沈子祺在客厅那番话是漏了嘴,那么,是故意透露给他的?所以,目的是什么?
*分啊分*
尘尘正跟小猴儿抢树枝,是游戏,也是练手快,冷不丁就忽然问了一句:“姚先生为什么不喜欢那位沈哥哥?”
姚先生正因为沈子祺又到访而若有所思,突兀被问也不禁愣了一愣,而后道:“为什么这么问?”
“说起来,娘也不喜欢呢。”尘尘却兀自又道,甚是苦恼的模样。
姚先生抿唇看着他,就见尘尘也停下了抢树枝,扭头看过来:“不可以跟尘尘说吗?尘尘已经长大了。”
姚先生愣了一下,笑着揉揉他的头:“尘尘,你还小,就算有事也还轮不到你操心。”
“可是你们也不用瞒着我呀,万一我不知道的情况下给你们添了麻烦怎么办?”尘尘闷声闷气。
之所以没有告诉尘尘沈子祺的事,是担心他人小藏不住,倒是没想到他竟然会这么说,姚先生都不禁错愕了下才反应过来,想了想,道:“尘尘,事情会超出你想象的可怕,你也不怕吗?”
尘尘倒是没往可怕的方面想,被这么一问不禁怔住了,好一会儿才问:“比尘尘之前经历的更可怕。”
说者无心,听者有意,这话简直像狠狠扇了姚先生一耳光,好一会儿答不上来。
“你说得对,有些事瞒着你说不定还造成麻烦……”
*分啊分*
春喜带着“尧天琴”到收拾好的小院休息,便往茅房方向去了,却又在没人注意的时候一拐,偷偷去了姚先生的院子。
简单说了巧月假扮尧天琴离开水云冉的房间,而真的尧天琴还在水云冉房里的事:“夫人请姚先生想想办法尽快把天琴带到这边来,免得迟些生出什么事来。”
姚先生点头,只让春喜回去的时候小心。
春喜应诺离开回到水云冉那里,就听说李锦乐又闹了起来,还有妈妈在水云冉房外,非要水云冉去看看不可。
春喜顿时沉了脸:“这是在闹什么?不知道夫人不舒服吗?若是惊了又动了胎气有个什么,你们一家老小全搭上也赔不起!”
春喜原本只是打杂的小丫鬟,最底层的,在倚天山庄里也不跟谁沾亲带故,不过是赫连靖随手一点跟了水云冉,自从一跃成了大丫鬟,顶上了管事妈妈的差,而在别庄呆着这时候分了照顾李锦乐的,原本基本都是赫连李氏在倚天山庄里挑了觉得可以信靠的老人,本就不把春喜看在眼里,平日还好,现在却是连着几天被春喜挡在门外见水云冉一面都难,肯定对春喜生了怨恨,听她那么一沉声,哪能不起火?
“哟,原来是春喜姑娘回来了,我还带是哪个这么大的威风。”那刚刚闯得最横的妈妈阴阳怪气说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