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
“……”
樊月纠结了,貌似她又在犯J了啊!听到任清风这么容易答应负责,她有些……呃……果然到手太容易感觉就是怪啊!
而任清风似乎从樊月的表情察觉到了她的所思所想,突然伸手一把捧住樊月的脸狠命的揉搓。
“唔,唔故么?(唔,你干嘛?)樊月一时不察被任清风抓了个正着,挣又挣脱不开只能任由他揉搓。
徒劳挣扎了很久,再一次被扑倒嘿~咻的时候,樊月居然很不解风情的想到了以前跟任清风一起共事的属下们扎堆讨论他们的BOSS是攻是受的问题,没想到,很长时间后的今天,由她亲自检验出了任清风的攻受属性,她确定,这厮是攻,强攻啊……
***
某些事情,一旦开了头,就会变得让人欲罢不能,就比如……
整整一个礼拜,每天下班,不管多晚,任清风都会跑来找樊月,先是耳鬓厮磨到半夜再驱车回家,没过几天干脆打包了一周的换洗衣物,赖在樊月的公寓不肯挪地方,理所当然的霸占了樊月的床、厕所、书房。
樊月对于任清风的行为感到很不可思议,压根无法联想到以往冷清龟毛的任清风居然在被她吃干抹净以后,性情颠覆如此之巨大,简直是判若两人。
“紧张?”
周末一大早,樊月盘腿坐在床尾,看着站在镜子前,已经将领带拆了系,系了拆到第三遍的任清风,得色的乐。
“第一次上门见家长,我难道应该表现的很‘纯熟’?”任清风不紧不慢的准备重新打第四遍。
樊月笑嘻嘻的从床尾站起来,光着脚钻到任清风与梳妆台中间,屁股往台子上一靠,接过系领带的任务,认真的打起来。
任清风看着樊月熟练的动作,微微挑高了右边的眉毛,眼睛微微眯起。
“额,你这什么眼神?我没搬出来自己住之前,爸爸的领带都是我打的。”话音刚落,樊月已经系了一个漂亮的领带结,又略微整理了一下,抬手弹了弹衣领处根本不存在的灰尘,吧唧一口亲在任清风的脸上,调笑道:
“来,给姐姐笑一个,姐姐赏你俩金元宝。”
“先把元宝拿来再笑。”
“……”
樊月带着任清风刚一进家门,包括家人管家佣人司机在内的N多双眼睛像探照灯一样齐刷刷的扫了过来,樊月看到如此大的阵势,小心肝不受控制的多跳了两下,条件反射的抬头向身边的任清风望去。
樊月震惊的瞪圆了眼睛,这厮居然一改往日的面瘫表情,脸部线条柔和到让樊月怀疑他是不是被外星人上身的时候,任清风已经非常自来熟的上前几步跟家里人一一打招呼,从樊爸、樊妈到她亲爱的哥哥,甚至连家里的奶妈保姆都招呼了个遍,气氛瞬间变得热络起来,让樊月一度产生了错觉,怎么看怎么感觉她才是第一次上门的那个……
樊爸很和蔼,樊妈很满意,只有樊宇的表情,让樊月有些摸不着头脑,趁众人将注意力都放在任清风的身上时,樊月凑到樊宇的跟前,捅了捅他的腰,对他挤眉弄眼一番。
樊宇只笑不语,抬手揉乱了樊月的长发。
樊月大大的松了一口气,那些狗血的豪门大戏没有在她身上发生,任清风没有对她有如此‘显赫’的门第而不开心,樊爸樊妈也没有丝毫的门第之见,一片其乐融融家和万事兴的景象。
吃完中午饭,以樊爸为首的男人们躲到了书房去下棋聊天,樊月则被樊妈拉到了花园里聊些女人的话题。
一直留到晚饭过后,这场家庭盛宴才算结束,开车回去的路上任清风一直都很沉默,樊月坐在副驾驶座位上,心情多少有些忐忑。
“是不是在怪我没有告诉你家里的事情?”樊月先打破了沉寂,语气像犯了错的孩子。
“你是刻意隐瞒么?”
“当然没有,我只是……”樊月开始纠结,她没有见人就说她是那个樊家女儿的习惯。
“那我为什么要怪你?”任清风突然笑了,趁着等红灯的空袭,侧身亲了亲樊月的脸颊,空出来的一只手,将她揽向怀中,继续道:
“游戏的时候,你不是曾经彩衣娱夫,曝光过那些没什么结果的恋爱史么?你那个时候已经隐晦的提起过,我多少有些明白,只是没想到你是樊家的人。我没有怪你的意思,樊家是樊家,你是你,我看起来像是嫌贫爱富的小人?还是喜欢攀龙附凤的小白脸?
“额……”
“我喜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