之时,若思在桌案前发现了若兰的留书,看过之后才瞪大眼说道:“大姐逃婚了!”天哪!这是如此大胆的行径,(炫*书*网*。*整*理*提*供)这真的是他那文文弱弱的大姐吗?
看着纸条上娟秀的字体,革三江不经大振,这确实不是平凡女子会有的行径,逃婚之路——必定是她走投无路下的一条路!而她却也未与他有过支会,这是不是代表——他自作多情了。
“看来大姐并未走远,咱们现在追上还来得及!”看出革三江的失神,若思立即出声提醒。
“嗯!”
两人放下纸条,急忙飞身追了出去。
眼看城门将要关闭,两人已拼命的飞奔,可是——
“看来大姐已经出城了!”若思微喘着气,无奈的看着关上的城门,懊悔的拍了拍额头:“我怎么就没想到大姐会有此一招呢。她竟然一字也未跟我提及。”
“她同样也未与我提及!”革三江叹了口气,说道:“看来咱们都误会她的意思了。”
两人相视无奈苦笑,随便进了家店铺,唤上了几壶好酒,举杯痛饮!
谁也不愿去想,明日的左府会是如何一个场面。
清晨的左府,简直是乱做一团,原本就已经为接待况王爷而忙碌的众人,现在又为了寻找大小姐而忙得焦头烂额。
“怎么样怎么样?找到没有?”左管家急切的问着跑回来的家丁,从发现大小姐与青梅丫头失踪已过了一个时辰,他还不敢惊动老爷,希望派出去的人能尽快找到大小姐,要不然等会况王爷来下聘时若未见,那事情可就闹大了。
“没、没找着!”几名家丁陆续的回来负命,皆是一无所获。
“小的也没找到大小姐!”
“这、这可如何是好!快、快去禀报老爷。”左管家无奈的向前厅奔去。
眼见离下聘的时辰越来越近了,坐在前厅的众人都担忧的左顾右盼起来。
左司仁坐在上首,不悦的紧锁着眉头,他从不知道他左司仁的女儿还有这般不同寻常的举动,他真的太不了解她了。
“老爷,瞧你的宝贝女儿干的好事,她压根就没把咱们这些长辈放在心上,这会儿要是况王爷来了,知道那丫头逃婚,咱们这些人的脑袋可都保不住了。”绿衣心中燃着怒火,嘴上毫不客气的说道。
一旁的若香可急了:“娘,你说的可是真的,真有这般严重吗?”她这一问,其余的人也马首是瞻的看向她。
绿衣没好气的说道:“谁不知当今太后最关心的两件事,便是况王爷与皇上的大婚之事,左府与况王爷联姻的事早已传遍了皇城,这会出了这样的事,你觉得皇室丢得起这个人吗?”
“那、那可怎么办?”紫衣担心的看着一言未发的儿子。若思平日里与若兰走得最近,这事难保不会与他也有牵扯。
“老爷,您可得想想办法啊!咱们若尘还这么小,我可怜的儿子!”彩衣一听,立即忙了手脚,眼泪毫无预警的落下。
“就是就是,咱们可不能老被若兰连累,这算什么事啊!”
“这丫头真是不知天高地厚,难道堂堂况王爷还配不起她吗?”
“就是,平日里看那丫头就傲得很,定是跟哪个野男人跑了。”
“哎,真是家门不幸,老爷,您可一定要派人将她捉回来,咱们可是这么多条人命啊!”
“啪!”嘈杂不断的声音终于被硬生生的压了下去,众人一至诚惶诚恐的看向脸色铁青的左司仁。
“思儿,你可知道此事的严重性?”左司仁凌厉的眼光射向左若思。
左若思重重的点了点头,说道:“只是孩儿也不知大姐会有此一招,既然大姐真不愿嫁,那不如就依了她留书上所写,让三姐或五妹代替,毕竟——左府的女儿不只她一个。”
“这倒是个好主意!”绿衣满意的点头,虽然她之前并不怎么愿意让香儿嫁入况王府,但瞧见太后及皇上如此观注重视,这绝对是个不错的归宿。
“荒唐!即已言明嫁的是若兰,又岂有更改之理,况王爷岂是好糊弄之人。”左司仁愤怒的驳回了这个建议。
“老爷,妾身这可也是为了左家一百多条人命着想!况且若兰深居府中,况王爷又岂会识得,换一个还不照样是左府的千金小姐。”绿衣好声好气的劝道,“再说了,若是让况王爷选,没准他也是会选咱们香儿,怎么说香儿的血统也比那不识大体的丫头高贵多了。”
“哼!愚妇之见!”左司仁不愿与她多说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