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从不知道自己竟如此不堪,让她不惜贬低自己,只为了摆脱他。东盛元杰气愤的想伸手掐死她,又想封住她的唇,让她不再开口说话,幸好她及时逃开了。
东盛元杰忍下火气,拿起酒杯,闲闲的喝酒吃菜:“王妃勇于自我批评,本王很是欣慰!只是酃儿还小,有些得罪之处还望王妃多多包涵,如果他实在惹得王妃不悦,那本王就命人将他送走,反正只是义子,不要也罢,随便找户人家领养了去便是。”再倒了杯酒,就着唇说道:“本王这几日不在府内,不知是否有人冒犯了王妃,才令王妃起了去意,王妃只管跟本王说,本王回去定叫木管家严加管教,不知悔改者直接请他离开王府,不管是夫人是丫头还是城墙树垛,只要王妃看不顺眼的东西,一律拆了辞了,王妃意下如何?”
“你——你——”听他胡说一气,阿娇大受冤枉,她只是求去而已,怎被他说成了以此威胁,乱了乱了,她哪是这个意思,什么让人领养,什么拆了辞了,她成什么了!
“怎么?王妃还不满意,那就将全府的人全数辞去,重新让王妃挑选一批顺眼的进府做事。”东盛元杰不顾她的抗议,存心让她发急。
“胡、胡说!”阿娇猛的一拍桌子大声喝斥,却又因他射来的凌厉眼神愣了愣,感觉刚刚的勇力正慢慢的流失,阿娇立即拿起桌上的酒杯大饮一口,然后坐在他对面,不畏强权的说道:“王爷这分明是在威胁臣妾,臣妾没有要送走酃儿的意思,更没有要辞退任何人,王府的一切都不需要改变。”
“哦,如此看来令王妃不满意的就是本王喽!”东盛元杰抬头看着她微红的面颊及吱唔其词的嘴唇,只觉一股热气涌上,不对劲!他竟然觉得有些醉意。
阿娇手绞着手绢,考虑着是否该跟他说实话,“其实——那个——,也不是啦!只是我——呃!王爷,你——你喝醉了?”看着忽然趴在桌上的东盛元杰,阿娇也觉得眼前一片糊涂,刚喝下的酒在腹中发酵,头越来越沉,最后也随之倒在桌上。
“听听这两个孩子说的什么话!一个大婚后就跑得无影无踪,一个又要求被休,哪有女子主动要丈夫休了她的,这孩子——”待两人都不醒人事之后,林间走出两人,一老一少,正是皇上、太后二人,太手摆了摆手,下令道:“把他们抬进房去,锁上门,不到午时不许开门。”
“母后英明!依儿臣看,皇兄其实也并不是那么冷漠,瞧他刚刚不是也故意为难着皇嫂,不让她离去吗?”东盛元奕一脸窃笑,皇兄一向自命清高,这会儿却被这小女子的话气得不轻,要不然也不会猛灌着酒,还里面加了料也未发觉。
几名太监匆匆的将两人抬了进去,放在早已铺好的床上,几名宫女进来,七手八脚的脱下二人的衣腿,只留下内衫。待众人退去后,孝贤不放心的问道:“你那药剂保证没问题吧?”
“放心吧母后,这是之前柳太医开给父皇壮阳的药方,绝对没问题。您就等着抱皇孙吧!”说完,东盛元奕又是一阵窃笑,捉弄皇兄绝对是他最大的乐趣。
孝贤一听,满意的点点头,转身缓步离去。东盛元奕恭敬的搀扶着。
孝贤叹了口气道:“这大皇儿的事办妥了,就徒剩下你与明媛的了!哀家给你的三个月期限,可也过去几日了,你可别当哀家是吓唬你的,尽早选了吧!”
“母后,儿臣选的是皇后,自然要精挑细选,要选个像母后这样能母仪天下的岂是那么容易,母后就多给儿臣一些时日,儿臣定会选得让母后满意的。”东盛元奕苦着一张脸看着太后,连哄带骗的说道。
孝贤太后乐呵呵的一笑,说道:“元奕呀!母后像是那种爱听好话的主吗?这次不管你说什么,哀家也不会改变心意,你尽管拖吧,反正哀家已有人选。”
听得身后一声哀嚎,孝贤掩唇一笑,由白公公搀着走回寝宫去了。
花享宫内
两个被下了药,一身燥热的男女睡在一起,想也知道会出什么事。
阿娇只觉得迷糊之中,有个火热的东西在她身上游移,令她口干舌燥,全身火热!她不由自主的扭动身体,摆脱热源!只是那东西好像无所不在,任她如何扭动,却是越来越热。
“唔——水——,要喝水——”阿娇舔了舔干燥的嘴唇,顿时一个柔软的物体复上,辗转的在她嘴唇轻舔,由浅入深,由轻舔到吮吸,反而将她口中的甘泉吸去,阿娇不甘心,双手攀住他的头部,将他口中的甘泉努力吸了回来,交缠的舌唇像两个争夺甘露般的孩子,谁也不愿认输。
淡淡的月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