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越来越不懂小姐了,快乐的时候像个孩子,生气的时候像一团火,而现在——冷静的时候竟让她觉得——无情,没错!就像王爷给她的感觉,王爷和小姐——真的很像。
青梅见她睡下,撤下了多余的灯,只留下一盏!
笑爽居
虽已是夜深人静,但却仍是灯光依旧。里头的摆设没变,只是没了主人。
东盛元杰为自己倒了杯酒,沉默静喝。
“王爷,何不去清风阁见见王妃,想必王妃也正思念着王爷!”锁格上前劝畏,自从王妃住进清风阁,王爷便夜夜如此,却又不愿踏出第一步向王妃示好,让他这局外人看得都无比心急。
“她应该没空想我!”私底下,东盛元杰摘掉了王爷的身份,与锁格你我相称。
言下之意?难道——
“据属下了解,王妃一直将革三公子视为兄长。”锁格出言解释,这正是刚从青梅那打探来了。
东盛元杰的酒杯一停,勾了勾唇道:“只顾着游历山河,竟忘了你也早该成家了。”
怎么忽然说起这个!锁格脸色变了变,不自在道:“属下不急。”
“嗯!”东盛元杰忽然好心情的勾起唇角,心中有了另一层的想法。
[正文:第五十四节 错有错着]
果然!‘碰’的一声撞门声,里头的人得意的翘起唇角。像算准了时间般倒了两杯茶。
阿娇怒气冲冲的进来,却在见到他一脸沉稳时放缓了脚步。
“坐吧!”见她忽然停止了冲动,东盛元杰倒有些意外。
阿娇整了整情绪,让漫延眼底的怒火退下,这才依言坐下。正思索着该如何开口之际,东盛元杰倒先开口了:“你来找我有事!”
“咳!”阿娇清了清吼喉咙,正色道:“听说王爷要为青梅保媒。”
“没错!”
瞧他一脸坦然,像是理所当然般让阿娇的怒火直线攀升,“王爷不应该先问过我吗?”居然想让青梅做木管家的续弦,亏他想得出来。若不是青梅哭得惨烈,她还不知道他有这么恶劣。
“本王倒是忘了这点,那依兰儿的意思呢?”东盛元杰闲闲的轻问。
“休想!”狠狠的瞪了他一眼,阿娇气得握紧了拳头,居然还敢用这么闲闲的态度问她。
东盛元杰点头,了然道:“哦,看来这青梅丫头得罪了王妃,这辈子休想出嫁了!”
阿娇气极,他故意曲解她的意思,“你休想让她当你的顺水人情,想为木管家续弦,好歹要找个年纪相仿的吧!老夫少妻不怕折寿吗?”
“兰儿真是越来越无礼了!”东盛元杰无奈的摇头,看他一派悠闲姿态,丝毫没有受她的怒火影响。
阿娇不理会他的指责,自顾言道:“青梅是我的人,王爷要是擅作主张,逼得青梅做出什么傻事,臣妾一定会向王爷讨回公道。”
“本王从没说过要将青梅下嫁木管家。”东盛元杰轻吐出阿娇意外的话。
“什么?”阿娇一愣,那丫头哭得淅沥哗啦,断断续续的不是说王爷要——,“你真的没有?”
“木管家对已故的木嫂可是忠贞不二,就算青梅肯,他也不肯!那丫头到底跟你说了些什么让你这样误会?”东盛元杰倒是好奇得很,那丫头听说他要促成她与锁格的事明明乐得羞红了脸,怎么会哭得淅沥哗啦,她在搞什么鬼?
“不会吧!青梅明明——”想想她最近举止怪异,动不动为他说好话,难道她会——骗她!该死,居然陷害她。现在——瞧东盛元杰摆出一脸被冤枉的表情,等着她的道歉。
阿娇不自在的咬唇,手绞着衣摆:“我、我、我先回清风阁了!”说着逃也似的准备离去。
“听说令弟也参加了三日后的初赛,就在皇城南门大场举行,即时定是人潮涌动,热闹不凡。”淡淡的声音传来,让开门的手停了下来。
三日后初赛,那不就是——武状元选拔!怎么办,她好想去看!
“看来王妃没什么兴趣,那本王只好带他人前去了!”
阿娇一急:“四弟要参赛,我——要去看!”继而对上他揶揄的脸,又赌气似的道:“不过——王爷有禁令在先,臣妾还是好好回清风阁待着吧!”
不知何时,伸上前开门的手已被另一只手握紧,两人四目相对,竟沉醉于此,眼中寄托的是这几日的相思及怨忧。
“本王的禁令从不包括你,忘了吗?”东盛元杰在她耳边低昵,让她想起了他在刑狱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