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诶!葛扎那不可大意,咱们只是哄声演戏,若真惹得南城的军队反防来攻,恐怕留守的兵力无法应付。”葛本额压了压手,沉声道,“大部队在上回与革成涛老小子打时已受损不少,这回若不是因为东盛元成先行写下降书,本可汗也不愿再大动干革。”
“儿臣明白——”傲气压下,葛本那有些不痛快的坐了下来,将手边的酒一饮而尽。
帐外的两人交换了眼色,轻巧的飞身离去。
一早,瓦刺军正击鼓鸣号之时,东盛元杰一身戎装,优闲的带着另一将领,只身应战。
带头的葛本额挑起了粗眉,驱马上前问道:“南城主帅将军,你可是小看咱们瓦刺军,竟只带了一名部下前来应战。”
东盛元杰露出习惯性的淡笑回道:“相信瓦刺王也是位爱军之将,不必伤军劳力。不如就由本王与你比一场,若你输了,就乖乖的退兵回家休息,若是本王输了,必定双手奉上南城。”东盛元杰自负的一笑,换由低声道:“总比你在这等着英王的消息来得实际。”
葛本额雄目一瞪,随后一串震耳的大笑暴出:“哈——,果然是皇城来的王爷,很有胆识,好,老子今日就跟你比一场,说好了——不管谁胜谁败都不准大动军力。”
果然不是等闲之辈,竟然知道要列这条件:“好!”东盛元杰大口答应:“只要瓦刺军队愿意收军不再攻打,本王也绝不会出兵攻打。”
“哼,大好的口气,谁胜谁负尚为可知。来吧!”瓦刺王策马离军,拉开了驾式。
东盛元杰收起淡笑,朝着一旁的副将说道:“听着,本王若是败下,也绝不准支援。”
革三江领命道:“属下遵命!”
葛本额仰头一笑,朝着众军道:“老子若是输了,咱们就乖乖收兵牧羊。”
“是!”轰雷似的声音过后,众人闭息以待。
刀光剑影声起,葛本额不愧是马上的老将,借由长长的大刀直直往东盛元杰袭来,其间变化万千,让人分不清是从那个方向砍来。
东盛元杰干净利落的侧身出剑,敏捷的格开他的大马,马下未停,反手一转,直直往葛本额腋下击去。
葛本额快速的收刀侧马,大刀挥向东盛元杰头顶,东盛元杰见机不可失,立即弃马飞身上前,葛本额像知道他的下一招,立即也弃马向后飞落。
两人打得投机,葛本额忍不住出声赞道:“东盛朝的王爷果然不凡,老子还以为只是个绣花枕头。”
“哈,瓦刺王也不愧为草原英雄!手下功夫果然不弱。”东盛元杰一边应便自如的轻笑,一边还不忘出剑回敬。
战况激烈,两人互不让步,葛本额深知体力不及对方,故作轻松言道:“还未请教将军大名。”
“东盛元杰!”
“原来是传说中的潇洒王爷!失敬失敬!只是与传言不同,这位王爷不是不理朝政,又为何前来边城?”他就是东盛元成说的不必顾忌的人吗?瞧这情况招招至命却又故意留有余地,他还能不顾忌吗?
‘为什么要打仗,那个什么瓦刺国为什么要来打仗,他们没有兄弟姐妹吗?没有家人吗?他们不知道妻子会担心害怕吗?不知道打仗是很危 3ǔωω。cōm险的事吗?’
想起离行前的一幕,东盛元杰不免心疼的一笑。
葛本额一愣,大敌当前他竟还能神游他处,真是不可小看的小子。
东盛元杰轻巧的格开他砍来的大刀,扯唇道:“本王想起一事要请教瓦刺王!”
“说!”葛本额不敢大意的应付着他灵巧敏捷的剑,边大声道。
“本王出征之前王妃有事代问,她问瓦刺王家中是否有老有小,是否有妻有子,瓦刺王野心勃勃,一心攻打东盛,难道家中的妻子不会担心,儿女不会挂记?”
“这——”葛本额一时语塞,只记得每每出行前哈萨娜默黙饮泪为他准备的一幕。忽然,葛本额扔下大刀,大声道:“好了,不打了!瓦刺愿意撤兵,与东盛百年修好。”
“呼——呼——”一阵高过一阵的欢呼声从城门及反方向传来,正是城内及瓦刺的军队。
东盛元杰收起利剑,淡笑着:“瓦刺王何故不战而降?”
葛本额又是一阵大笑,上前拍着他的肩道:“好一个东盛元杰,回去告诉你的王妃,我葛本额有一个女儿二个儿子,哈萨娜我的妻也是日夜盼着我回去。”
东盛元杰一拱手道:“本王一定转告。”终于——可以回城了!她会激动的前来迎接吧!他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