来了三个日本人
大帅看看“手表”,离火车发车还有五个多小时,于是决意就在这里和宫光爱把时间泡光。
小菜和啤酒上来了,大帅以最悠然最轻斟慢酌的状态,和宫光爱吃喝起来。
大帅一口喝了小半瓶,把他目光投向窗外,只见街道上行人如流。
没别的事,他一个个研究起路人来,从路人的长相衣着,猜断他们的职业、地位、性格,甚至命运。
正研究着,只见一辆奥迪从路上开过。
对奥迪,大帅有着天然的敏感——城乡综合贸易新兴集团公司中层以上的人,都用这种车。
当然,这辆车未必就是自己公司的。
不过,令大帅多想的是,那辆奥迪开过去不久,又开了回来。
一下午,这辆奥迪开来开去好几个来回……
################################燕京通往各地的这个火车站,建于上世纪,在改革开放前的70多年里,没什么发展,一直是战争年代外国人修建的那个老式站台,以及几栋老式房子,客流量却很大。当时的一景是讨饭者背个破袋子、端个破碗在候车室里不厌其烦地来回走着重复那几句话,倒给安静的车站添了一景。
改革开放以后,燕京火车站大变身,站台扩充了,候车室翻新了,客流量怕是过去的几十倍甚至是几百倍。没人具体算过,只觉得拥护不堪上车如上天。
而且,旅客中,还有一些外国人。这在过去年代是不可想象的。
大帅在小饭店里呆得实在烦了,早早地进入候车室,排在前面,他和宫光爱上车时,是一个横眉怒目的女检票员检的票。
或许是他们上车早的缘故,进入软臥包厢坐了好一阵子,还是只有他和宫光爱两个人。
大帅坐火车不知多少次了。可以说对坐火车有着相当多的体验。
他对坐火车的体验是:作为年轻男性,就怕和老男人特别是打呼噜的老男人以及浑身散发着臭气的酒鬼睡在一个包厢里。
过去的经历是:有时是让大帅彻夜不能入睡的三个老男人鼾声如雷轰炸一夜,有时是让大帅虽能入睡但让他不舒服的老两口或小两口过分地亲热,当然,偶尔也能遇上几个年轻女性,运气好的时候还能碰上淑女,不用说,这是最惬意不过的了。
今天呢?大帅暗暗地想,在心里念了句阿弥陀佛:“阿弥陀佛!千万别再来几个打呼噜的老家伙啊,我和我的保镖已经够了。
离车发车只有十几分钟了,这个车厢居然还没来别人。
大帅暗想,谢天谢地谢菩萨,可能不会再来人了,嗯,和宫光爱两个人坐一个包厢,这还是今生头一回!
大帅暗暗为自己庆幸。
然而,就在这时,传来了脚步声!
脚步声越来越近,大帅凭感觉,来人正向这个车厢走来——嗯,来的是什么人 ?'…99down'
在大帅心怀忐忑的猜断中,一个留着小平头发型的脑袋比身体先行一步地探了进来。这张脸看样子有40多岁了。
这个不受欢迎的脑袋引领着躯体进来后,正在大帅凭目测来猜断他打不打呼噜时,又一个白发苍苍的老脑袋也是比身体先行一步地探了进来!
大帅刚上车时的庆幸心理一扫而光:得,这一夜,甭想睡安稳了。
大帅看看宫光爱,宫光爱倒是面色平静。
……
就在这时,第三个人进来了。
这个人进来时的姿态不一样,不是脑袋引领着躯体进来,而是先有一条溜长洁白细嫩的腿伸了进来。这条腿绝对是世界一流的腿!
大帅顿时眼睛一亮!
随着这个小巧的人进入车厢,一股淡淡的香风,轻轻吹佛着,大帅便觉得心旷神怡了。
像从天上掉下来一般,这是一位绝对脉脉含情的天仙飘了进来。
为什么说是飘了进来?因为她的身姿太轻盈了。简直就是一阵香风。
大帅当然禁不住要看她一眼。可是,小女孩并不理会他,进来后,兀自从身上取下一只洁白色的背包,找着铺号往她自己的铺上放。她是上铺,要把包放到上铺上,然而她身子实在不高。只好两后举着包,掂着脚尖往上举。大帅想过去帮忙,却见那个小平头已经先他一步代劳了。
小平头帮小女孩放好了包,然后转过身来,冲大帅一哈腰。脸上的笑怪怪的。
那模样和那礼节,以及那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