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一一列举了。
冷悠然自从带陌小沫回皇宫后,对陌小沫,那叫一个千依百顺,看那架势,只要陌小沫不干预朝政,就是把整个皇宫掀过来,冷悠然也没意见。
闲来无事的陌小沫又想出个消遣的好法子——男扮女装偷跑出宫。
说是偷跑出宫,其实陌小沫走得那叫一个大摇大摆,正大光明,想想看,连冷悠然都管不住陌小沫,整个昭陵皇宫,还有谁敢拦陌小沫。
而陌小沫玩得也是变本加厉,越玩越大,有的时候,甚至会拉上冷悠然一起出宫,还硬是要跟冷悠然扮成两兄弟。
而陌小沫最长去的地方——是春江月,没错,听名字就知道是妓院了。
记得第一次陌小沫拉着冷悠然要进去的时候,冷悠然死活是不愿进去。
陌小沫当场就很“泼妇”地一叉腰,得了吧你,你后宫那么多女人,这会儿装什么清纯。
谁知冷悠然竟然大言不惭地说,除了她陌小沫,没再碰过第二个女人,说完还摆出一副君子坦荡荡的架势。
骗谁呢你?你没碰过别的女人,技术会那么娴熟?
这下冷悠然更是坦然了,那是因为和你做的次数多了,实践出真知。
尽扯吧你,陌小沫杏眼一瞪,我和你才做过几次啊?实践出真知,你倒是学得够快的!
纠缠到最后,冷悠然也只是当街把陌小沫抱在怀里,极为魅惑人心地一笑。
没办法啊,谁知道这段时间冷悠然是怎么了,脾气出奇的好,不管陌小沫找什么鸡毛蒜皮的借口和他斗嘴,他都是一笑置之,看着陌小沫一个人在那边唱独角戏,来那么一大段慷慨陈词,等陌小沫都说完了,再把陌小沫拉进怀里,来个绵长的深吻,等到陌小沫快窒息了才放开她。
唉,这段时间,她陌小沫被冷悠然占便宜占大发了。
还记得,好几次在大街上,陌小沫非得攀着冷悠然的肩膀和人家称兄道弟的,忘乎所以,结果每次最后,都是冷悠然会用点特殊手段,提醒陌小沫她自己的性别。至于用的什么手段?那是人家夫妻间的情趣,锦为人厚道,这里就不一一列举了。
反正陌小沫是过了极为逍遥自在的几个月,这不嘛,今天又拉着冷悠然跑到春江月凑热闹,不过今天的陌小沫,倒是做了件好事,同时也弥补了自己穿越而来,心里一直有的一个遗憾——有一个忠心耿耿的丫头,好,故事拉开帷幕了。
这天下午,和往常一样,陌小沫软磨硬泡,好不容易是拉着冷悠然一起来了春江月。
情况是这样的——
那天是春江月一年一度竞标的日子,这所谓的竞标,就是春江月里的姑娘个个施展出浑身解数,再由客人出价,哪位姑娘的价高,就是那一年的花魁,而出价最高的客人,可以与花魁共度三日。
她陌小沫承认,她就是纯闲的,以前受了冷悠然那么久的欺压,她非得乘着这阵子变本加厉地讨回来,不把昭陵都城玩得翻个天,她陌小沫决不罢休。
其实那些女人的表演,可谓是乏善可陈,不是弹琴就是跳舞什么的,偶尔大不了会有个舞剑的,看得陌小沫连打了几个哈欠。
“真没意思”陌小沫在冷悠然胳膊上狠掐一下,每次看着那家伙肤如凝脂的,她心里就万分的不爽。冷悠然那皮肤好的,绝对是——天生的,强生的,比她陌小沫还要好,要是传了出去,她陌小沫不是丢大脸了。
“没意思,那就回去吧”冷悠然毫不避忌地从后抱住陌小沫的腰,在陌小沫耳根处轻轻一吻,惹得陌小沫一阵战栗。
陌小沫也很是自然地靠在冷悠然怀里,他们坐的是雅间,再加上现在其他人的注意力都在哪些表演者的身上,也没人会注意他们在干什么。否则的话,要是被人看到两个男人在青楼里有如此亲密的举动,还不大跌眼镜。
“不能走,还没到最好玩的时候呢”陌小沫所指的最好玩的时候——其实是最后竞价的时刻,她陌小沫来这,就是为了等着竞价的时候霍霍冷悠然的银子的,要是现在走了,那不白来了吗。
正在表演的是春江月去年的花魁——颜如梦,颜如梦既没弹琴,也没跳舞,而是自腰间拿出一支白玉笛,抵在唇边,只见颜如梦指尖在笛上轻轻跃动着,宛转悠扬的音符便自笛间逸出。
颜如梦一袭雪衣,垂坠些淡色的流苏,发髻上只斜插一支玉簪,一身的打扮,出尘脱俗,倒把颜如梦衬得有些仙子的味道。
只不过,来青楼的男人,会喜欢颜如梦这一身清丽佳人的打扮吗?陌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