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回禀族长大人,北京方面还算稳定,除了塘长老还时常会走动一下外,其他人没有什么异动。 请恕我们无能,没能探听到他走动其他三大家族后的结果。前族长还在研究噩梦塔,我让金志刚贴身保护他老人家……”
安历低着头仿佛是小学生给家长汇报考试成绩一般,叙述着自己所做的点点滴滴,“新的医院已经完成了选址和内部布置,相关人员的招募也在进行之中。另外我还招募到一些觉醒者,只是等级并不高……”
“辛苦了,你去休息吧。”挥手遣退了安历司徒冰冰突然感到有些累了,她看了看时间发现已经很晚了,想到明天还要去医院继续为那些病人治疗,便也就早早的睡觉了。只是司徒冰冰却不知道一个不速之客即将找上自己……
就在第二天司徒冰冰在医院为感染者治疗的时候突然诊疗室的门被人推开了,司徒冰冰抬头看到闯入诊疗室的是一个年龄在二十上下,相貌极其美艳的少妇。看她的肤色偏白,眼睛是绿色的,身上裹着长袍,将整个人紧紧裹着,微微露出长袍帽檐的头发则是淡黄色的。
“女士,你不能闯进去,请你出去。”当她闯入诊疗室后门口的卫兵才冲了进来,那两个卫兵的脸有些红,显然是对于自己的失职感到羞愧,同时伸手去拉那个女子。
“我现在一定要医生为我诊断!”那个女子用力甩开士兵抓向自己的手,双眼却死死盯着司徒冰冰。
“你们出去吧,这位病人你先坐一会,等我忙完了手头的事情再为你诊断。”司徒冰冰低下头自顾自的为床上的病人治疗起来。
“是。”士兵敬了个礼随后转身离开了诊疗室并且关上了门。
“随便坐吧。”司徒冰冰没有在意诊疗室内多了一个人,依旧自顾自的坐着自己的事情,不过却开口招呼那个女子坐下。
“……”对方沉默了片刻,就大大方方的在诊疗桌对面的椅子上坐了下来。
没过多久司徒冰冰就完成了一位感染者的治疗,这一次她没有招呼下一位感染者进来治疗,而是坐到了那个神秘的女子对面。
“这位病人,让我为你诊一下脉吧。”
“……”那个神秘女子犹豫了一下,还是抬起右手放在了诊疗桌上。
司徒冰冰轻轻的将手搭在她的手腕上,眉头却紧紧皱了起来,过了许久她才放开那个神秘女子的手腕,“这位女士,你的身体很康健没有任何疾病。”
“……”那个神秘的女子沉默了片刻,看向司徒冰冰眼中满是失望的情绪,“谢谢。”她站起身子朝着司徒冰冰微微鞠躬转身就要离开。
“精灵之主尤拉,我也是人类,你不恨我吗?”司徒冰冰轻轻的开口询问起来。
“……”那个女子突然之间站住了身子,“恨也好,怨也罢,又能怎么样?仇恨与报复只能带来更多的仇恨与报复,我只是想要自由。”
“你脑中的那个芯片暂时只有我莫雨哥哥才能为你以异能化去。”
尤拉回头看向司徒冰冰,“我看到他治不好的,你治好了。”
面对尤拉的质疑司徒冰冰只能报以苦笑,“之前那次是我的异能,它只能恢复短时间内受到的伤害,对你现在的情况没有帮助,你的问题并不难处理,以你现在的情况其实只要让科研部门为你取出芯片就行。”
“……我不相信人类。”尤拉沉默了片刻留下来这样一句话,就推门往外走去。
“我也是人类。”
尤拉再次停下脚步,转身将司徒冰冰从上自下的反复大量了好几遍,“你与他们不同,你曾经有放过芬里厄。你并没有向其他人类那样因为我们是魔兽而看不起我们,你是同情我们的。”
“但是我要告诉你,我现在已经后悔当初放过它了。”
“人类杀了芬里厄的儿子……”尤拉说完不再停留直接推门走出来诊疗室。
“我怎么找你?”
“我还会来找你的。”
直到确定尤拉走后,司徒冰冰才长长地呼了一口气,当尤拉出现在自己面前的时候她感受到了强烈的危机感,即便现在尤拉已经走远她依旧感到有些后怕。她压根就没能想到在乌兰巴托城内,除了芬里厄等三只魔兽以为还有另一个魔兽存在。
还好尤拉并没有敌意,心有余悸的司徒冰冰,再也没有心思继续在这里待下去了,便早早的返回别墅休息了。
为什么在手镯上只显示了三个红点?司徒冰冰百思不得其解。毕竟那个手镯一直都在自己手上不可能有人做手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