吧!是我卑鄙、是我狗眼看人低!我该死、该死!”说着狠狠打起自己嘴巴。
“行了,别人还当我欺负下人。”萧袭月挥手示意冬萱拿了几个碎银来,“说错话就要付出代价……说对了话么,当然该赏。冬萱~”
萧福抱着几个碎银,提心吊胆这些日子,总算落了地,而且还得了几块碎银子,已经顶得上三个月得工钱了。心里喜滋滋的,脸上也开心,逢了人便上去说上两句,萧袭月才走到府门口,已经有好些个下人知道萧福不但没被刁难,还受了赏赐,一时心里都有些蠢蠢欲动……
刚出府,便看见那高头大马上的玄色衣裳的秦誉,风烈烈,秦誉及腰的墨发翻飞。锋利的眉,高挺的鼻梁,线条冷硬的侧脸,竟有几分说不出的沧桑风霜感觉,可那高扬的下巴,又满是桀骜不驯,仿佛没有什么能让他动一分心、皱一下眉。
秦誉觉察到萧袭月出府来,侧过头来看了她一眼,正看见萧袭月失神的望着他,嘴角一丝儿得意的笑,动作干净利落的翻身下马,大着步子朝她走来。
萧袭月对上他深邃探究的眸子,略有些没底气,但想想自己凭什么没底气?她到底顶着太后义女的名头,是他长辈呢。
正如是想着,萧袭月却听面前人冷道:“收起你那点儿小心思,就你那点子斤两,还不够让本殿俯首帖耳。”
萧袭月瞪。
“三皇子就不能好好说话吗,不伦我这太后义女身份是如何得的,到底还是你的长辈。”
“长辈?嗯……”秦誉如有所思的点点头,长臂一伸做了个“请”的姿势,“姑姑请上马车。”
萧袭月上车,回头却——
“三皇子上来作甚?”
“姑姑虽是长辈,但却年幼,侄儿若不侍奉左右,实在不放心。”秦誉一把放下马车帘子。
“……”
萧袭月心里说不出的心情,每次看见秦誉,总忍不住回忆起前世种种。他的痴恋,阴狠,还有他一后院儿混乱的男女关系、莺莺燕燕,每次一回想,就越发坚定的得出结论:这人不是好鸟,就算她不再当规规矩矩的女人,也最好离他远些!
“姑姑总是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