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得脸上微微的热了热,侧了侧脸,看地。
秦誉也移开了视线,也是有些拘谨。若是她知晓他也有着前生的记忆,定然不会接受他的。是以,他时而故作些少年热恋时的痴情无耻举动,故意缠着她。也怕他一松懈,这泥鳅一样的女子就溜走,钻到别人的田里去了。
“屋子里有些闷,不若我将窗户打开来,透透气吧。”萧袭月硬邦邦的找了个话题,“果然越靠近南边儿,天气越暖和。桐城比平京暖了不少。”
秦誉淡然一笑,也不戳穿萧袭月那紧张,温声道:“越往南走,定然是越暖的,不过咱们还没走出多远,再过几日,感觉会越发明显。”
萧袭月点头,伸臂推开窗。窗外是一口荷花池塘,此刻小荷还在淤泥里酝酿着绿意,池面上稀稀拉拉的漂浮着碎碎的绿浮萍。屋里些许的光亮投射到那微风下的池水面上,亮灿灿的,却不显得耀目,晶莹得恰到好处。
萧袭月情不自禁道:“好美……”
身后传来微微的凉意和些微的迫人气息。这种感觉萧袭月很熟悉,是秦誉靠了上来。
“是很美。”
萧袭月本以为秦誉是在说那景色,却没想到回头来他正看着她。他说的美,是说她的。
秦誉捋了捋萧袭月那丝乱在肩上的黑发,她难得的,温柔低着头,在他面前,像一朵羞怯的打着骨朵的花儿,惹得人直想摘了据为己有。秦越那老狐狸盯着了他的女人,日后定然要较量一番才能死了他的心!该死的,他等了两辈子,谁也别想再横插一脚!他的东西,谁也别想抢走!
二人正安静的享受着独处时光,忽听隔壁传来秦琰与阿卓依的声音——
“阿琰,快,衣裳脱了。”
秦琰声音略惊恐。
“我,我昨晚一夜都没睡……”
阿卓依声音带了威胁。
“这是你的责任!你是我夫君,就有责任做这事!你要习惯!”
秦琰软了语气。
“就一回,可好?我今日骑了一日的马,腰和胯酸得紧……”
秦琰话还没说完,就听他哎哟的轻呼一声,似被阿卓依给放倒了。
“婆婆妈妈,你还是不是男人啊?来来来……唉你捂眼睛做什么?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