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句话,立马把矛头直对准了萧袭月。
萧袭月也不撕破脸,在一二十束眼睛的审视下也不显得半点紧张。
“都说胖子怕夏,瘦子怕冬。本宫身子清瘦,不耐寒,高夫人……”萧袭月眼睛含笑将高夫人上下看了一通,“高夫人身子保养得宜,倒是不需要这些累赘的物什。”
高夫人本说萧袭月丫头片子怎地会夸她,思量了一会儿才回过味儿来!死丫头是讽刺她肥呢!高夫人想要再说,却发现萧袭月已经走远了,甩了个美丽清瘦的背影给她……确然比她瘦很多。耳旁低低的嗤笑声,让高夫人心头更是窝火!
高夫人“啪”一声跺脚,踩断了一根枯枝,倒把旁边的谭夫人给吓了一跳。高夫人说了声不是,忽然想起个主意来!胖成一条缝的眼睛瞧着萧袭月的背影,含了阴谋的笑开……
一群人都是养尊处优的,没有走多会儿就有些乏了,如厕的去如厕,坐下摆谈的摆谈。丞相家的谭夫人因着出生农家,跟旁人有些无话,是以大多数时候是跟萧袭月一起聊天。
谭夫人捂了捂肚子,似尿急。萧袭月知她在意面皮,也不点破。“我在此处等夫人,夫人且去办事吧。”
谭夫人刚转身,却被先前那个胖妇高夫人急急忙忙的塞了个精致的手包。“谭夫人,我憋不住了,麻烦你帮我先拿着,我去去就来。”
胖妇说完转身就走,也不留给谭夫人说话解释的机会。谭夫人怕冷,先前喝了不少热茶暖身子,现下也是尿急得紧!
胖妇高夫人一去好一会儿都没回来,谭夫人脸色都已憋得发白了。未经人允许,拿着别人手包如厕实在不礼貌,她本就出生农家,这么一做恐怕更落人笑柄了,但若放在一旁自己去如厕,又显得自己太不负责任,也不好!
谭夫人正在两难,见萧袭月和和气气的,他们二人一番谈话下来也没觉着她有半点冷面,于是便想让萧袭月帮帮忙拿着。
“请娘娘先帮高夫人照看着,我去去就来。”
“谭夫人且去吧。”
萧袭月伸手接过手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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厕有两间,其中一间似被胖妇高夫人给蹲上了,谭夫人只能在另一间门口排队,硬是等了一会儿才尿上,出来时,厕外已经没人了,正好遇到胖妇高夫人也拉开门出来。
“我的手包呢?那里头可装着一串东珠,价值千金呢。”高夫人一急,生怕丢了。
“我交给萧娘娘保管着。萧娘娘是个心细的人,靠得住,不会丢的。”谭夫人虽如是说,但听胖妇说里头有东珠,那东西可贵重着,忙拉着高夫人出去,早些交接过来。
那一瘦一胖的两个妇人又回到在梅林里,萧袭月一眼就看见了她们二人,含笑招呼她们。
高夫人跟在谭夫人后头,阴狠腹诽:笑吧笑吧,一会儿有你丫头片子哭的!
“萧娘娘,真是谢谢你了,我这包里头有样贵重东西,虽说都没外人,就放在那儿啊我这心里还是放不下。”高夫人从萧袭月手里笑接过手包,眼睛已经消失在那条缝儿里,将她的阴谋诡计一并掩饰出。大袖子一掩手包,手指神不知鬼不觉地探入包里迅速搅了一通,想将东珠拿出来……
“无甚好谢的,举手之劳罢了。”
萧袭月话音刚毕,却听高夫人一声大惊失色的惊叫——“哎呀!我的祖宗啊,东西不见了……那东西不见了……”喊着,高夫人就呜呜大哭起来,引来姚氏等人过来问询。
“哎呀,高家的,你这是咋了?”
“地上雪凉,高夫人快些起来吧。”
高夫人虽穿金戴银、衣着华贵,却如同闹街的泼妇一般,全然不顾了形象,一把鼻涕一把泪的拽住萧袭月的衣角:“萧娘娘,那东西可是我的命啊,你行行好、还给我吧……”
“高夫人说的什么东西,本宫不知啊。”
高夫人一指萧袭月。“你还敢装糊涂!我这手包里有一串东珠,价值千金。要早知道你手脚不干净,我是死活不会让谭夫人交给你拿着的!”
瞟了一眼吓得色变的谭夫人,萧袭月低头瞥死死攥着她不放的高夫人,声音已经冷了几度:“高夫人还是仔细想想,是不是你遗落在何处了,或者今日并没有戴在身上?谭夫人也拿过你的手包,你为何就一口咬定是我拿的?”
“胡说!这般贵重的东西,我还记不清它行踪了?谭夫人是丞相大人的正室,谭府上下清廉节俭、德高望重是出了名的,谭夫人断然干不出这等事来。萧侧妃,我知道你出生不好,将军府也没给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