意思。平津王临走将你托付于我照管,现在砸货的人找上平津王府了,孤王只得将你转移个地方。”
明明是听来逗趣的话,偏生他说得一脸正经,且语气还没半点热度,让萧袭月一时不知用什么态度对待好。想起这男人曾对她严肃的暧…昧,秦誉回来前,她也只能假装看不见。
最后,萧袭月还是用了同样正经的语气,道:“可是宫里有人来平津王府了?”
秦越嗯了一声。
就不能多说一个字么?萧袭月心说这人跟秦誉一样冰渣脸,无趣……
不过,秦誉还是有许多热情似火的时候……
“那漠北王打算将我安置何处?”
“孤王府上。”
“……”真不是他起了色…心?
萧袭月紧绷着脸,压住火气儿。
“恐怕不妥。”
秦越眯了眯眼睛,明白了萧袭月那话背后的忌惮想法,挑了挑眉将萧袭月从头到脚打量了一遍。
“孤王还没有那般饥不择食……”
和秦越同住一府,萧袭月怎么想都不妥当!但是,若真是陈太后宣她入宫去,恐怕也是龙潭虎穴!
“就没有别的合适地方了吗?”
她还是抱着一丝希望。
秦越眼神忽然晦涩了,朝萧袭月凑近了些,用只有他们二人能听见的声音道:“你有什么好担心的?下面,不是有人守着么……”
下面……
萧袭月扶着肚子,气瞪秦越!错了,她错了!这厮与秦誉虽有些相似,但他更坏!更具欺骗性!心头转着的坏主意更多!
“我总不能就这么平白无故的跟你走吧,若是真的有人宣我入宫,本宫若不出现,岂不是正落了人话柄问罪。”
“孤王已经让人上报,萧侧妃从大牢出来遭遇劫匪,已经失踪……”
☆、第138章
懿宁宫的屋檐犄角高耸着。
廊下,青袍太监在来回焦急地踱着步子,等着消息。忽而急促的脚步声从远处宫门口传来,太监忙抬头,只见宫人不见其它,心说是完了。
“萧侧妃呢?”他低声问。
来人亦是一脸菜色,还来不及说话,便听……
“你们还在这儿磨磨蹭蹭作甚么?太后娘娘在里头等人已经等得气了。”是来看出宫宣人的太监的莲嬷嬷,见二太监支支吾吾,又问:“怎地了?为何这般支支吾吾。”
那两小太监如感大祸临头,红着眼几乎要哭出来。
“萧侧妃,她、她不见了,据说是被劫匪给劫了……”
啊……
莲嬷嬷脸色一变。
·
“啪——”茶具摔碎一地,陈太后看不出年龄的脸化作一片盛怒。底下跪着的小太监已经抖成了一片。
“叫你们宣个人都宣不进宫,你说哀家留着你们有何用?”
“娘娘饶命、娘娘饶命啊……奴才二人到平津王王府的时候,正逢里头的人出动上街找人。那一伙家仆个个急得团团转,大街小巷挨着找着,当时萧侧妃真不见了。”
另一太监忙和声。“是啊,太后娘娘,不是奴才二人办事不认真,是萧侧妃真的遭遇了不测。”
“遭遇了不测?”陈太后对着字眼儿突然感兴趣起来,“你们倒说说,怎么个不测法儿?你们怎么确定就不是幌子呢?”
“回禀太后娘娘,当时平津王府的管家找到了萧侧妃的披风和马车,上头血迹斑斑,有个姓杨的护卫身受重伤、昏迷不醒。”太监甲说。
“对对对,奴才也想起来了,那杨护卫是萧侧妃的贴身护卫,出门从不离身。此护卫醒来后,吐着血沫子说,‘娘娘被国公府劫走了,快去救人’。”
太监乙忙肯定太监甲之言,还将杨霸山醒后的话,粗声粗气地学了一遍。
陈太后眯了眯眼睛,保养细致的右手抚摸着左手三个精致的长甲,思量起来。
难道,是国公府的人狗急跳墙,一时冲动想把萧袭月除了?
莲嬷嬷眼睛转了转、眨了眨,上前低声与陈太后道:“太后娘娘,方才大牢的探子来报,说晨间萧袭月去了一遭大牢,与姚夫人发生了些口角,可能与此有关。郑国公府的人看似和蔼可亲,实则手段也是狠辣,残害人命之事也不是没做过。或许,还真是他们所为。”
“你也这般认为?”
陈太后问了莲嬷嬷。
莲嬷嬷经过陈太后这么一问话,也生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