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公子的摆放方法。
难道,是昨夜的男人,把这些收拾好了,才走的吗?
想到这儿,郑舒窈心底竟然生出一些……温暖来。
郑舒窈一翻枕头下,赫然躺着一方手帕。还好,手帕还在!三日后,她便去找那个周摇光口中的神秘公子!她才二十岁,不能就此凋零!不能这般早的认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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接下来一连几日都是晴好,萧袭月难得摆脱了锦夕和银汉两个小家伙,带了荷旭、香鱼以及颜暮秋、杨霸山、剑风、无命等护卫,出府去莲溪寺上香。
昨儿个,秦誉得知了她要来上香,便将出行的护卫、衣食都安排妥帖了,萧袭月想操心都操心不上。若是以为秦誉只操心了她衣食和安危,那便错了!秦誉昨日连夜派了人,秘密地快马加鞭先行前往莲溪寺,叮嘱了方丈和摇签解签的人,若是让萧袭月听到半句不好的话,那明年的香油钱便自个儿想办法去!
跟谁过不去都不要跟银子过不去啊!那方丈当即就点了头……
身心都考虑好了,秦誉才佯装并不多管她的样子,一早穿戴好王服进宫去了运筹帷幄了。近来朝廷局势越发紧张,变动一触即发……
秦誉把这些小心思藏得紧,是以萧袭月只顾着一路吃吃喝喝,还没来得及发现!
这一个月里,秦誉搜罗了平京城内外的名大夫,熬了药膏给她,天天夜里亲手给她抹,按。
是以,她的大肚子收得很快,现在几乎和怀孕前差不多了!皮肤也紧实滑嫩得紧!
有个勤快的男人就是好!萧袭月愉快地腹诽,省时省力省心,唯一的不好就是秦誉精力实在旺盛了一些……每回按着按着,他就要宽衣解带,拉着她说:“外头按完了,该轮到里头了……”
可恶……
“娘娘,你可累了?要不要歇一歇?”
马车里,荷旭问萧袭月。
“累倒不累,就是有些闷了。”萧袭月撩开了马车窗帘,立刻一副秋日晴朗之景映入眼帘。满眼都是斑驳的黄绿。有三五个驼背老农妇在田间地头弯腰劳作着。
风吹来,带来植物果实的气味。
“停车吧,咱们歇一会儿。”
萧袭月在荷旭丫鬟的搀扶下马车来。许久没有出府来看乡野风景。隔了三十来步的地里,一对补丁农妇母子正挎着篮子,似在拾捡着遗落在地里粮食粒儿。那小儿子约莫六七岁,动作敏捷,看模样是个机灵孝顺的,为了让母亲少弯腰,他捡得很是勤快。
一众人心情都很好,香鱼指着那对母子道:“小姐,你瞧,这乡间之人就是透着一股子淳朴和乐之风,虽然吃穿不如大府大院儿的好,但也是快乐的。”
香鱼一眼,荷旭几人都很赞同,唯有萧袭月沉默了一会儿,也不嫌地里多泥土,朝那对母子走去,从香鱼带着的银钱袋子里拿了五十两银子递给母子俩。
“去买些粮食吧,这些草籽儿都发了霉,捡回去也不能吃的。”
母子俩惊看了眼银子,抬头一见眼前的女子,黑发如云、肌肤胜雪,衣裳锦绣、钗环琳琅,美得不知如何形容,惊得张嘴傻在原地,木讷得接过银子,犹自不敢相信,半晌才回过神来忙拉着儿子要跪地呼谢谢。
萧袭月一把扶住农妇。“男儿膝下有黄金,不必跪了。你儿子生得聪明,好好教导,他日定然出人头地。”
农妇感激不尽。香鱼几人这才明白了,她们只看见了表象,只看见风景,并没有看见农妇母子瘦得深深凹陷的脸颊,和虽然小,但穿在身上依然飘飘荡荡的补丁衣裳。只怕这对母子是饥肠辘辘,已经窘迫到了生活的绝境了!
萧袭月临上马车,又回头看了眼田地。天气虽晴好,可那荒芜在地里的枯萎庄稼,像一排排死尸一般。风不调雨不顺,加之陈太后疯狂征兵,壮大力量,渐渐民不聊生。
陈太后的野心,似乎并不止于北齐。
身居高位,以陈太后的性子,只怕内心的自傲是疯狂的膨胀,只恨不能与天比高低了。而今宫中传出的一些传闻,便能窥知一二。男宠,奸…臣,□□,似乎并没有什么是她不敢做的。高太后曾经在文帝背后操控江山,但,到底没有篡位当女帝的心思。高太后心头有江山,而陈太后,心头便只有权力和自我的满足了……
江山?百姓?那对她来说,只是踩在脚下让她更高的东西……
萧袭月刚上马车,便听前头传来了车马声。又有一辆马车停下来,走下来两个伸手矫健的男仆人,和一个穿黑斗篷的高大公子。迎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