邢燕寻,不知为何,花费时间甚久,进去都有两刻钟了,到现在还没出来。
在场身份地位最高的是南康王,其次是两位主审此事的掌事姑姑,与那两位掌事姑姑对过目光之后,南康王便允了。
一旁的沈落枝听的好奇——刚才知道邢燕寻滑胎了之后,便有宫女去花道上查过了,花道上干净整洁,什么都没有。
这回怎么又有人窜出来,要献上关于她们仨的什么东西呢?
这个要献东西的公子,知道这里面都要闹成什么样了吗?
一个个念头在脑海中一一闪过,沈落枝便也耐心等着,看向了偏殿门口。
偏殿门口走进来了一个翩翩少年郎,眉目俊俏,顾盼生辉,瞧着十八岁左右,还尚未弱冠,好似是...太子太傅的嫡长子。
沈落枝想起来时大姑娘与她说过的话。
那位太子太傅的嫡长子进偏殿之后,先给南康王见礼,又给裴氏人见礼,最后给两个姑姑见礼,一切礼都见完了之后,还偷偷瞄了一眼沈落枝。
只一眼,这位少年郎便从耳朵根儿红到了脖颈。
——
此时,耶律枭正在骑马赶来的路上。
——
少年郎脸红的模样太过明显,沈落枝只能当做自己看不见。
旁人当看不见,南康王不能当看不见,他只能硬咳嗽了两声,当做看不见,冷着脸问道:“这位公子,说是有物献上,不知道是何物,又是如何被这位公子寻来的?”
作者有话说:
今天的耶律枭:骑马骑马骑马骑马骑马骑马
第53章 白公子和耶律枭
争斗结束
“回南康王话, 鄙姓白。”这位白公子从袖口里拿出来了一方手帕,摊开,道:“方才白某路过花道, 瞧见花道中的花枝被人攀折过,土壤也似是被人挖开过, 所以, 白某在花道枝丫间翻找了片刻,在一处土壤下,寻到了此物。”
那手帕显然是男子手帕,白丝绸缎上绣着一根挺拔青竹。
在手帕上,摆着一块被撕裂了的鱼鳔, 鱼鳔内还有一些残余的血迹, 将素色的手帕都染上了猩红的颜色, 颇为刺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