言不发,凌笠志心知其中必有蹊跷。他想了想,命秘书又带了一个中年妇女进来。这个妇女是自从凌定翮小时候就一直照顾着她的保姆,这三年间也一直和她在一起,对凌定翮是视如己出。凌笠志一见对方就问道:
“梁妈,你来说说,定翮这几年到底是怎么过日子的?”
梁妈此时也是双眼红肿,她一边擦泪一边说道:
“您不知道,阿翮在那边,经常是有上顿没下顿,别说一日三餐,能有一日一餐就很好了!有个头疼脑热的,也没人理会。我本来想事阿翮去看耳朵,兴许还有得治,可那些人连路费都不给,让她的病就这么拖着!您说,我们该怎么办啊?!”
她说着说着已经哭了起来,凌定翮闭上双眼,似乎在抗拒着那段回忆。凌笠志心里已经呆住了,他万万没想到女儿这三年过的竟是这样的生活!他也没料到负责此事的下属居然敢隐瞒事实,让自己毫不知情。他定了定神,已经猜到这幕后的主谋是谁了。除了她,不会有别人。凌笠志心中的怒火也在往上升。
“不到半年前,有一次阿翮到附近散步,竟然有辆该死的车撞到她,把她撞下山去!花了一天一夜才找到阿翮,送去医院,又因为钱不够结果将折了的腿落下了没治,就这么着,阿翮她就跛了右腿!我真该死呀!”
凌定翮眼中滴泪,但她始终没有什么表情。凌笠志简直要气坏了,他拍着沙发扶手,又怒又痛的质问道:
“出了这样的事,为什么不来告诉我?!”
“我不是没想过啊!”梁妈哭得上气不接下气。“可让那些人来联系您,他们说您‘公务繁忙,没空管这些小事’。我们连电话都不能用,怎么通知您啊?!”
凌笠志费了好大劲才没让拳头砸在茶几上。他泪流满面的抱着女儿,不停的喊道:
“定翮、定翮……是爸爸不好,爸爸一定不会再让人欺负你了!”
“父亲!”
凌定翮也扑入父亲怀中,父女俩抱头痛哭。梁妈也哭个不住,在场的其他人也无不掩面拭泪。哭了好一阵子,悲痛稍止,凌笠志又对女儿说道:
“放心吧,爸爸会找最好的医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