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吧,你贴。我回房间睡觉。”
“呃……记得把手臂的划伤处理一下,不然留疤就不好了。”他目光移到我被杂草划伤的胳膊上。
我顺着他的目光看过来,随即豪爽道,“这算什么,我在乡下经常卷草,划破胳膊的次数多的去了。过两天就好了,不会留疤!你放心吧!”
划破几道小细口子,有什么要紧,我真没放在心上。
可我发现,我这话一出,白潇清就沉默了,拿灵符的手变成了紧捏。
就在我不知道他怎么突然不开心的时候,他房间里传来手机来电音,他就扫了我一眼,“我去接个电话。”
“嗯,我回房休息。”
我抱着歪歪,刚迈开步伐走了几步,就听到白潇清接电话的声音,“你们不要着急,先把她手脚绑起来,我马上赶过去!”
听这话的口气,小叔这是要离开老宅啊!
一想到,我又要一个人在老宅里,我就有点冷,伸手抱了抱胳膊,环视了黑漆漆的院子一眼,总觉得自己被好多双眼睛盯着,心里毛毛的。
而这时,歪歪的声音又传来了,“你千万不要一个人留在老宅,十几个怨气鬼,你可对付不了!”
我一听这话觉得有道理,所以,就折回到小叔门口。
这时他正好拿着几张灵符,和一面八卦镜就往外走,一看到我,不等我开口,就说,“婉婉,我要去趟排练会厅,我有个朋友被邪祟附身了,情况不妙。你跟我一起吧,否则,留你一个人在这老宅,我不放心。”
“好啊,我也不敢一个人留在这了!”我一听他这话,赶紧走向他。
而他则看了我怀中的歪歪一眼,我立马就明白他的意思,抱着歪歪跑到自己的房间,将她往地上一扔,就关上门快速的跑了回来。
全过程不超过十秒钟,幸好我刚才换得是一套运动服,而不是睡衣,要不然绝没这么快。
白潇清满意的一笑,“你真的反应灵敏,动作迅速啊!”
“那是!”我傲然的扬了扬下巴,得意的回他一句。
“不谦虚!”他宠溺的说了我一句,就迈步朝前走去,我紧紧跟上。
晚上21点左右,白潇清开车载着我到达了他平时排练的宴会厅,这个宴会厅是在音乐学院的学校里面。
我们一下车,进到大学门口时,好些学生看到他,都和他客气的打招呼,可见他的人气多旺了。
以前,经常在电视上看到他指挥的演奏会,可我,看到之后,总会换台,或者是直接关掉电视。因为,我看到他拿着指挥棒,优雅的身影,会让我心酸难耐,觉得他那么优秀,却不管我,将我丢在乡下,吃尽苦头,甚至连上医学院的学费都没有。
包括现在,随着他进入音乐学院的大门开始,我就有种失落的感觉溢上心头,让我不想说话。
等我们来到宴会厅门口的时候,守在那的保安看到白潇清后,立马迎了过来,焦急道,“白先生,我们已经按照你说的,把那个学生给绑起来了,可是,他还是在那发疯,怎么办?”
“嗯,我知道了。”白潇清却只是淡淡的回了他一句,随后,走近了宴会厅。
我也跟上,保安扫了我一眼,脸上浮上了诧异的神色,但,什么也没说。
我们进去后,保安就把门从外关上了,听到门砰一下合上了,我跟着白潇清,走过一段走廊,就渐渐看到前面一扇半开着的门里,投出来明亮的光线。
“到了。”白潇清领着我来到门边,对我说了一句,随后就走了进去。
我跟着进去后才发现,这里就是宴会厅了,四周的观众席,都是红色的沙发椅,中间是圆形舞台,现在,这里虽然没有观众,可灯光都是打开的,简直可以用亮如白昼来形容宴会厅现在的场景。
“清!”白潇清一走进去,就从舞台那边,传来了一声温柔的女音。
清?第一次听到别人这么称呼小叔,我还真是有点肉麻。
不过,那声音很好听,让我这个女人听了心里都像被羽毛划过一样,很是舒服。
我顺着声音寻过去,就看到一个卷发及腰,长相柔美可人,穿着橙色长裙的女人,朝他迎了过来。
“锦绣,他们人呢?”这个女人一走近,白潇清却并没有看她,而是目光四处搜寻着什么。
这个女人回答道,“在休息室。”
说完,她目光落在我身上,来回打量了我一遍,“这位是?”
我发现,她看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