出,又是几片血染而成的花瓣。
见迪达拉拔出针,除了血流的有些多以外,并无大碍,平静了心中的波澜,蝎开口:
“没事吧?”
“没事……蝎兄你那边已经结束了呢,嗯。”
“是啊,”蝎绕过中年妇女的尸体,微作停留,随后又快步向迪达拉走去,“快下来,把伤口包扎好。”
“这种程度的伤,不包扎也罢,嗯。”
“下来!我不喜欢等人的!”
“切,好好好,烦死了!嗯!”迪达拉说完,逞强地从鸟背上跳下来,大腿处传来一阵剧痛,差点没站稳。
蝎从绯流琥里出来,递给迪达拉一卷纱布:
“自己包!快点!”
“我也没叫你帮我包啊,嗯!”迪达拉恼了,狠狠地瞪了蝎一眼。
迪达拉找了快平坦的石头坐下,用纱布裹着伤口。蝎重新钻进绯流琥里,用绯流琥的尾巴卷起了阿麻鲁的尸体,并收到了卷轴里。自顾自地向前走——他很清楚迪达拉会跟上来。
残月挂在空中,微风拂过,带来几片落叶,在空中划了个优美的弧度。原本已落地,又被风重新卷起。蝎千丝万缕的思绪顿了顿,想起了什么,侧身,对迪达拉说:
“迪达拉,谢谢你的书签,挺漂亮的。”
“嗯?那个啊,随便弄得啦!嗯。”
蝎已听出迪达拉的心不在焉,顿时明白,伤口其实流了很多血,只是迪达的刻意掩盖,所以从蝎的角度望去,似乎伤口并不深;但是却连回嘴的精力都没有了……蝎想。
天边泛起光芒——又是一天的逝去。在深幽的峡谷里穿梭了一晚,终于到了尽头。
“魔之玉石怎么样了?”
“那个啊,爆炸并不能将其摧毁,所以利用土遁藏在地下了。对了,听说小南是一个容易生气的人,嗯。”
“是的,尤其是对钱。”
“额?!那还让她管账……”迪达拉小声低估。
身边的树林渐渐变得稀疏起来,眼前,是一个不知名但繁华异常的小镇,很小,小得可爱。蝎在小镇的一家旅馆停住脚步,店面打整得很干净,红灯笼随风摇曳,既喜庆,又不失宁静。蝎向柜台要了两个房间,把钥匙递给迪达拉:
“你先上楼去,要吃什么我帮你买。”
“我不想吃东西,蝎兄你自己吃饱就行了,嗯。”
“开什么玩笑,一天多了,你不吃饭怎么行!”
“可我真的毫无胃口,嗯……对了蝎兄,组织上不是只给了一个房间的钱吗?(小南你太抠了)你没必要帮我另付房钱,我自己付就好,嗯。”
“再啰嗦就把你风干了做傀儡。”
迪达拉无奈的耸耸肩,转身上楼。看得出来他确实没多少精力了。
“喂,迪达拉,伤口一有异况要及时告知我。”
“嗯……”
迪达拉一步一步地踏上楼梯,感到有些困。连续几天的战斗,加上腿上的伤口,影响有些大。过去游山玩水习惯了,一下忙碌起来还真的不大适应,但却不后悔加入晓。累,苦,换来了一个值得珍惜的同伴。
“晓果然是强大的组织,连选的敌人都那么麻烦,嗯。我是不是……拖蝎兄后退了?”迪达拉自言自语,渐渐感觉连上楼梯都费劲。突然眼前一晃,幸好及时拉住了扶手。呼吸变得急促,头和腿一阵一阵地传来痛。撑着身子,扶着栏杆,龟速地移动到自己的房间里,重重地把身体摔在洁白的床上,望着天花板,再也不想起来。他不知道,此刻,腿上的伤口正有黑色的血液流出,一点,一点,地渲染着纱布。
乘着狂风的乌云吧天空占据,封住了阳光。窗外的嘈杂缓缓减弱;窗户的玻璃已经开始挽留着稀疏的雨点。
“又要下雨了呢,嗯。”迪达拉沉沉的睡去。
蝎在迪达拉的房门外站半天了,手里还拿着给迪达拉带的饭菜。但是,不论怎么敲门,就是没有人应声,更别期望开门了。
“迪达拉!你小子给我出来!”蝎实在不耐烦了。迪达拉是首次敢挑战蝎耐力的人,蝎也是首次耐住性子等迪达拉。一片寂静之后,依旧没有回应。蝎没有办法,只好一脚把房门踹开。走进房间,里面的黑暗交杂着怪异的血腥味。腥味向蝎涌来,蝎感到不妙,“啪——”地将灯打开,瞥见倒在床上的迪达拉,双眼紧闭,面色苍白如纸,金发凌乱地散在脸上……一切,那么美,却暗示危险的信号:
针上有毒,而且,毒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