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轶一派正经的样子真是让人怀疑。贺兰的脸色像是刚咽下了一堆废物,无语地坐在那个加了厚垫的椅子上,“他还真是什么都说啊。”
李轶好笑地看着他,“好了好了,不说这个了。胡婴他说那个案子可能跟兰岐宫有关系,事情还没完呢,我给向圣上要了旨,所以你还得去一趟。啊,对了,批准你去库房支车费。”
贺兰点点头,“是,跟着你这个勤政爱民的好王爷,我也得跟着忙死。”李轶笑道:“这也是你自找的,后天出发,没异议吧?”贺兰叹道:“不敢。我先回去睡会儿,累死我这小命了。”
贺兰摊在自己的床上,感叹,果然还是自己的床最销魂了。一闭眼就沉沉睡去。这人选择性失忆的本事可见一斑。
官道上一个少年驾着一辆驴车,车上坐着一个不停眨着那祸水般的桃花眼的年轻人。
克生瞥了那没正行的人一眼,出来招摇什么啊?“为什么我要陪你这个毒舌去咸阳啊。”贺兰摇着折扇,潇洒地对路过的女子抛媚眼,“啊,大概是王爷想让你学学怎么断案吧。”撒谎也不眨眼的人。
克生半信半疑,不过最后还是选择了不信,因为说这话的人是贺兰敬文。“我看是王爷想你学学武功才是真的。”贺兰猛地收起折扇,“我有三寸不烂之舌,要那狗屁功夫作甚。”说完,他捂着自己的胸口,那里放着一张画像,没错,就是那个杀千刀的画像,他得找出这王八羔子的真身,可是王府里人多口杂他也不敢明目张胆的问克生,现在是时候了。
“克生,你看看,这画上画的是谁?”他很淡定,淡定到他自己都有些激动。“啊,他啊,”克生看了一眼就说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