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人,龙阳断袖的骂名要背着,繁荣家族的责任要背着。过去,他一直以为自己比王爷比高宇过得要轻松要快活,一直以为自己会娶一个不爱也不厌的女人,继续风流的生活。
事实是他想象不到的残酷。他不想爱得死去活来,可已经被迫死去活来了;他不想为任何东西付出,可是也被迫付出了。无论将来结果如何,他必定伤痕累累,身后的那个男人同样需要付出惨痛的代价。
万俟知道他没有睡着,也上了床,从他背后紧紧地搂着他,轻吻他的发顶,“我们一起想办法好吗?”贺兰沉吟片刻,道:“你答应我一个条件,我便想办法。”万俟马上道:“我不会放开你。”贺兰道:“我没那么傻。你肯不肯?”万俟道:“好,你说条件。”贺兰得意一笑,“我现在脑子不清楚,让我睡醒再说。”万俟无奈道:“好。”
傍晚贺兰一起就拉着万俟到了闹市,两人大大方方地进了听竹楼——妓院一家。老鸨一看贺兰,马上就笑没了眼,“贺兰公子,你可算来了,我家里的那些姑娘们都想死你了。这位公子器宇不凡,是贺兰公子的朋友?”贺兰显然心情也极佳,“没错,新交的朋友。不知雅蝶和碧斯两位美人今晚可有空陪陪我俩?”老鸨马上笑道:“有的有的,二位到楼上等着,我马上把她们叫来。”贺兰笑道:“有劳妈妈了。”
两人刚在房间坐下,两位美人翩翩而至。雅蝶碧斯十分识体分坐两人身边,“贺兰公子许久不来,我当公子又遇新欢了。”“雅蝶姑娘这是吃醋了啊。”贺兰轻捏雅蝶弧度完美的下巴,轻佻而不下流,“好,我自罚三杯。”
“贺兰公子果然爽快。不知这位公子如何称呼?”碧斯边说边给万俟倒酒,万俟冷冷道:“你不必知道。”
寒,暴寒。
贺兰拍拍他的肩膀,“碧斯姑娘别见怪啊,他这人啊太刻板了,美人在怀都不懂享受。来来,碧斯姑娘,把你最拿手的春江花月夜亮出来,让这呆子也看看什么叫此曲只应天上有。”碧斯微微一笑,拿起琵琶弹奏起来。
万俟根本没心思听这些靡靡之音,贺兰似乎一心就扑在喝酒上,就连雅蝶都开始劝他适量。不到一个时辰,贺兰的脑子已经开始卡壳了。“雅蝶,雅蝶,那个,我跟你说啊,明年我就要成亲了,再也不能见你了,你,伤不伤心?”
雅蝶微微一怔,“公子确实该成家了,雅蝶虽有些难过,也会祝福公子的。”贺兰一脸茫然,“雅蝶,你,你说什么?”万俟实在看不过,一把把他捞进怀里,“你们都出去吧,我来照顾他。”
雅蝶两人对视一眼,马上起身,施个礼赶紧离开。
万俟将贺兰放到床上,贺兰出奇地听话任他摆布。万俟试探性地亲亲他的嘴唇,他软趴趴地搂住万俟的脖子,像模像样地回应。万俟贴着他的鼻尖,“可以吗?”贺兰懒懒地哼了声,表示默许。
万俟解开贺兰的腰带,白皙的胸膛露出来,但是上面粉色的疤痕却破坏了这娇嫩的肌肤,怜惜地抚摸每一道疤痕,他轻吻着,像是对待世间最珍贵的宝物。贺兰禁不住他的挑逗,发出羞人的呻吟。万俟吻上他的唇,抚弄他的下!!身,贺兰蓦地一惊,睁开眼死死看着他,似乎这才意识到要进行的是什么。万俟轻吻他的眼,“我不会伤了你的,相信我。”
贺兰迟疑片刻,搂住他的脖子,点点头,“要是弄疼我了,我咬死你。”万俟失笑,温柔地抚慰他的每一寸肌肤,从额际到下巴,从锁骨到腿侧。贺兰在他的挑逗和抚弄下登上了高峰,“啊~”酣畅的呻吟后,他整个人都软了下来。
看着身下人因为情事而潮红的身子,万俟的兴奋更为强烈,借着他泻出的□手指顺利地滑进□。贺兰一下想起那个晚上,狠狠地在身上人的后辈抓出几道红痕,“不要碰我!”万俟与他接吻,安慰他不安的心,“相信我。”
躁动的小猫稍微安分了些,扩张终于顺利结束,万俟轻声道:“我进去了。”贺兰点点头,但抓住他肩膀的手却不自觉紧紧了。下一刻,一个火烫的硬物将他的□挤满,那感觉实在不好受。万俟抱起他,让他坐到自己身上,□终于将铁棒全部吞没。两人头上布满细密的汗珠,喘着粗气。
两人在紧密的结合和激烈的撞击中寻找快感,贺兰简直要被那奇妙的快乐虏获,可当他看清万俟英俊的脸庞时,他的心止不住抽痛。紧紧搂住他汗湿的脑袋,在呻吟间断断续续地说出他的条件,“万俟,啊,答应,答应我,你不会为了我送命。”不要惹怒皇族,否则谁都保不住你!
万俟的动作瞬间停止,这是他第一次叫自己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