蒋济闻也射了一次,但性器仍半硬着。硬着的性器让他觉得自己低劣且恶心,而看着兰星平静的睡脸时,他的性器涨得越发厉害。
无法逃避,他躲都躲不了,骗也骗不了自己,他就是对兰星有欲望,完全无法控制的欲望。
他躲在房间的阴影中,长时间看着兰星美好的睡脸。他伸出手去,轻轻触碰兰星的肌肤,温暖又细腻。
他想亲吻他。
蒋济闻低下头,却又停住了。
黑暗中,他像尊雕塑。
不知过了多久,蒋济闻起身走出房间,轻轻带上房门。他在客厅里静静坐了一会,而后拿了钥匙出门。
深夜时分的酒吧正是最热闹的时候,到处都是三五成群的人凑在一起喝酒,歌手在台上慢慢唱歌,舞池中尽是一对对相拥的人。他们脖颈交缠,亲密至极地贴着脸颊,但蒋济闻知道他们当中大部分人都不是情侣,他们并没有彼此相爱。
酒吧灯光昏暗,但蒋济闻很快就找到了江霆。江霆是这家酒吧的股东之一,几乎天天都会在这里出现。还没认识兰星以前,蒋济闻偶尔也会过来。
一如往常,江霆被好几个人围着,谈笑风生。蒋济闻走过去,跟江霆打了个招呼。
江霆看上去很惊讶,“怎么回事?今天难道是什么我不知道的特殊日子吗?居家好男人的蒋济闻居然到酒吧来了?”
蒋济闻直接说:“你晚上有空吗?”
这是要邀请他过夜的意思了,以前每次他们都是这么说的,江霆每次都会立刻答应蒋济闻。
然而这次江霆却沉默了一会,蒋济闻抬头看了看他身边围着的人,问:“没空?”
江霆抬头笑了一下,“走吧。”他跟身边的人说了几句,就跟着蒋济闻走出酒吧。
他们沉默着到了从前常去的酒店,熟门熟路开了房。蒋济闻进去先洗了个澡,出来时江霆正在看电视,无精打采的,似乎兴致不高。
蒋济闻问:“你不想做?”
几颗水珠从他湿透的发尾往下滑落。
江霆转头看他,扔下遥控器,不大相信地说道:“我每天都精力充沛,问题是你,你能勃起吗你?”
蒋济闻解开睡袍,胯间的性器半硬着。
江霆吹了声口哨,“你今天兴致可真好。”他起身脱光衣服,摆出一副诱惑的姿态。
他们两个人上过好几次床了,彼此熟悉,也不再扭捏,蒋济闻直接脱了衣服就上。
他们两个都是成年人,彼此都知道做爱是怎么一回事。爱抚、亲吻,蒋济闻一样样地做,耐心地、认真地。实话说,他是性冷感,但他的技术还不错,怎么爱抚,怎么挑起对方的兴致,怎么使对方情难自制,这些蒋济闻都知道怎么做。
给江霆润滑时,蒋济闻已经完全勃起了。
江霆看着蒋济闻的性器,说:“一年多不见,你这是更新换代了啊。”
蒋济闻不理会他的话,细致地做着润滑,也注意挑起江霆的欲望。
这才是正常的性爱,他会从中得到快感,更多更强烈的快感。
然而插入之后,蒋济闻动了几下,江霆就突然起身推开蒋济闻说:“不做了。”
蒋济闻错愕。
江霆看了看蒋济闻,一脸冷淡地说:“蒋济闻,你就像个打桩机。”
打桩机?
这不是江霆第一次这么说蒋济闻了,以前蒋济闻没法完全勃起,勉勉强强插入,不能使江霆得到高潮时,江霆就曾这么讽刺过。
“你现在倒是硬了,”江霆点了根烟,抽了一口,“可为什么硬的,你自己心里清楚吧?我猜都猜得出来。”
“我不明白。”蒋济闻黑了脸。
“我不是死人,我有感觉。你亲得我难受极了,还不如不亲。”江霆叹气般吐出一口烟,那烟像个飘渺的幽灵,在昏暗的房间中缓缓飘散。“你自己心里清楚,你做得舒服吗?你很认真地摸我,可我觉得像被机器人摸一样,没点感情。你润滑做得很耐心,可插入时我觉得你胯下那东西就像根冷冰冰的棍子。”
蒋济闻已经完全失了兴致,性器软了下来。
“我不知道你今天吃错了什么药,性冷感好了?受刺激了?我想着再答应你一次,看看情况吧,结果还是这么糟。”江霆把烟扔进烟灰缸,起身寻找自己的衣服,“就这样吧,你以后别找我做了,跟你做爱没意思。”
江霆拿了衣服进浴室洗了个澡,然后就走了。
一样的话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