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没有哪儿难受啊?”
“没事,妈,你去睡吧。太高兴了,和刘岩他们两个多喝了两杯。”
“行,有事叫我。蜂蜜水喝了再睡啊。”
“知道了。”苏墨眯着眼笑。
刘芸转身出去,关门的时候动作跟慢镜头似的,最后一眼,从一点门缝里看见丁竞元站在儿子跟前,用拇指去翻苏墨通红的嘴唇。
“笑得跟傻子一样。”傻儿子。门关上了,刘芸站着担心地直叹气。苏墨这么老实,这么多年吃了好多苦就为等这个姓丁的,心眼跟块石头一样。她怎么能不担心。哎,唉声叹气着地去睡了。
可是再担心也没有用啊。再担心晚上苏墨还是被丁大灰狼给啃得连渣都没吐。房子是几十年的老房子了,隔音效果可想而知。苏墨虽然喝多了,动作有些迟钝了,但是意识清醒着呢。床是绝对不敢叫的,只能把自己脑袋闷在枕头里,闷到满头大汗。实在是被d地狠了,就咬住了下嘴唇转头用发红的眼角瞅着丁竞元。
被子里又黑又热,两个人裹在里面翻江倒海。最后棉被硬是被丁竞元颠地从后翻到前面,就盖了上半部分,两个人四条腿全露了出来,下面两条白白瘦瘦的几次挪动地想跪起来都被无情地压倒了。
出了一身的大汗,苏墨是彻底醒酒了。丁竞元dx都还没来及拿出来,先一把把头上的被子扯一边去了,重见亮光,两个人已经从后背变成了面对面,洗完澡的头发本身就没干,这下更是能滴出水来了。丁竞元在苏墨腰窝里摸了一把,一手的汗珠子。翻个身躺下,连带着把苏墨抱在怀里挪到身上来趴着,一手扶在他腰上摩挲,一手用手指其去梳理苏墨汗湿的头发,“累了?”
苏墨闭着眼睛半响才点了一下脑袋,喃喃开口:“你今天撒谎了。”
“我只是提前把计划说出来而已。等从香港回来,咱们就开酒店。”
“可是我什么都不会啊。”苏墨睁开眼看他。关于酒店他是一窍不通。
“不会一点一点学好了。有我在,怕什么。”丁竞元想说,反正有钱,任性。
“你本来是想做什么的?”
“我无所谓啊。你想做酒店就做酒店好了。”
虽然知道丁竞元就跟中邪了一样爱他,对他好,但是苏墨听了这话还是感动了,“我还有些积蓄的,可以把新城的房子卖掉,还能值个四五十万算是我入股的钱,虽然不多,但是我全部……”
苏墨没说完,丁竞元已经搂紧了他歪头把他嘴堵上了。这张嘴刚才才乖乖地说了几句好听的这会又讲话气人。
“丁竞元?”
“……”
“睡了?”
“……”
关灯了,丁竞元躺着半响没动静。苏墨翻身趴到他肩上,轻轻摇他:“生气呢?”
“谁生气了?”丁竞元暗爽,一翻身,胳膊腿都压上去,一下把苏墨禁锢在自己怀里。心里美死了,苏墨现在紧张他紧张地不得了。
“背后还疼吗?”
“你给我揉。”丁竞元其实早不疼了。苏墨两手搂着给他轻轻地揉。
“我还没问过你呢。”
“什么?”
“……你,喜欢我什么?”苏墨声音轻轻的。
“全部。”
呸!甜言蜜语。苏墨在心里笑眯眯地这么想,过了一会,又问:
“你从什么时候开始喜欢我的?”
这个问题丁竞元倒真想了一下。从什么时候开始的呢,觉得和苏墨在一起不管说话还是做事都特别舒服特别惬意,好远了,时间过得真快,都有六七年了。应该是从那次过春节的时候收到苏墨的祝福短信然后给苏墨打了一个电话开始的吧,那时候听到那微微喘的呼吸声响在耳边,心里当时就抖了一下,然后临时就决定要请客吃饭了。然后收到了苏墨的小鱼干,回到家,心情舒畅地一口气就吃掉了两包,简直是无上的美味。再然后就开始时不时地往男生宿舍跑,目的当然就是接近苏墨。
“什么?那次手上的伤口是你故意用刀子划伤的?”苏墨睁大了眼睛,想把灯拧开,看看丁竞元的手,虽然知道那伤口顶多就是剩下一道淡淡的刀疤。
丁竞元把人压得紧紧地不放开,“我是想你能伺候我吃。”
“以后不准你这样了。”苏墨叹气,声音颇严肃,丁竞元在黑暗里挽了挽嘴角,把头埋进苏墨脖子根里。
安静了一会。
“你以前的那些事我都不愿去想,你是太坏了,就知道欺负